陈勾冷笑道:“说不准,是他二人欲攀诬于我,才会拖我下水,我还盼着知州大人为我主持公道呢。”
李继不怒反笑,哼道:“哼哼,你可以言那信之字迹,是有人刻意模仿,也可以说向杨掌柜借贷之事,是记不清楚。”
“然在你家生药铺钱掌柜的证词下,你还百般抵赖,实乃冥顽不灵之至。你以为凭借你那巧舌如簧,便能逃脱罪责?”
“今日有安抚使大人在此坐镇,岂容你肆意妄为!!!”
那陈勾依旧一副盛气凌人之态,高声喊道:“没有确凿证据,你们休想让我认罪!”
随即目光落在县令身上,朗声道:“县令大人,我……”
还没等陈勾说完,县令吓得浑身一颤,冷汗瞬间湿透脊背。
他猛的站起身躯,高呼道:“大胆陈勾!竟敢藐视公堂,拒不认罪!左右,将他拖下去重打五十杀威棒!!!”
话音刚落,两名衙役如闪电般闪出人群,架着陈勾就往外走。
陈勾岂肯罢休,嘴里依然叫嚷道:“大人,我拿着钱财可不能白使了啊………”
县令气得跺脚大骂:“都头!速去将那厮的嘴堵上,免得玷污了安抚使大人的耳朵!”
但见都头依旧伫立原地,双目如炬,紧紧盯着李继,似在等待那关键的指示。
此时,县令急切大喊:“还不快去!!!”然而,都头仿若未闻,身形岿然不动。
直至李继微微眨眼,都头方才会意,犹如猎豹出击般急奔而去。
李继将县令扶到椅子上,轻轻抚着其胸口,低声安慰道:“大人消消气嗷,刚才快吓死宝宝了,差点就特么露馅儿了。”
县令此时面色苍白,气息不稳,眼神中满是惊慌与懊悔。
他微微颤抖着说道:“无妨,无妨。还要仰仗您能替我保守秘密啊。”
李继微微点头,轻笑道:“大人放心,此事定会烂在下官的肚子里。”
堂外,衙役们将陈勾按倒在地。一名衙役举起杀威棒,狠狠落下。
陈勾发出痛苦的叫声,但他仍不甘心,嘴里呜呜作响。随着杀威棒一次次落下,陈勾的叫声渐渐微弱。
衙役们面无表情,执行着命令,仿佛在教训一个不可饶恕的罪人。
而此时,李继则坐在椅子上,悠然地扣着指甲,嘴里哼着小曲。
“悔不该辕门来发笑,悔不该与贼把香啊烧,关公犯罪刘备啊保,豪杰犯罪怎能够饶……”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与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大堂之上,气氛紧张而又微妙。
安抚使端坐在左侧,神色肃穆,静观着这一切。县令与县丞坐在右侧,心中忐忑不安。
随着堂外杀威棒的声音渐渐平息,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李继身上,等待着他下一步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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