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韫眸色一紧,连忙一把揪住铁链,将两人绑在一起,然后将铁链挂到一旁的大柱子上。
她跟三个人紧张的守着已经发狂的吴卿跟九筒,深怕两人挣脱铁链。
吴卿跟九筒两人,因为挣脱不了铁链,又一直被蛐蛐干扰,心态越发狂躁,将那大柱子摇得直晃悠,整个地牢都好像要坍塌了一样。
君
君墨尘跟其他人负责抓蛐蛐。
那蛐蛐被远在卡泽的蛊师驱动,此刻也很狂躁,躲避几次后,便公然朝九筒跟吴卿飞过去。
就在此时,君墨尘伸手一把将蛐蛐握在手中。
“抓到了。”他说。
楼里的兄弟连忙拿了蛐蛐笼子过来,将蛐蛐关进笼子里面。
奇怪的是,蛐蛐被关进去后,就停止了狂躁,它平静下来,九筒跟吴卿也平静下来。
君墨尘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深怕被蛐蛐暗算。
慕容盈袖刚好被请来,听闻君墨尘徒手抓了蛐蛐,她连忙去查看君墨尘的情况。
老者道:“王妃大可放心,这种蛊母身上是没有幼虫的,能生产幼虫的那只蛊虫已经被你们杀了。”
“那现在怎么办?”慕容盈袖对解蛊毒这件事,真的是一点都不擅长。
老者道:“这玩意被关在里面,这两位大人便平静下来,说明我之前的推断是正确的,抓住这蛐蛐,就能解蛊。”
“那当如何解蛊?”君墨尘急切的问。
老头想了想说:“我们得将这蛐蛐绑好,然后放出来,观察它身上最不对劲的地方。”
“我来。”这等精细的活,除了慕容盈袖,也没人能做得
好了。
她用棉线将那蛐蛐绑了好几次,确定它逃不走后,方才打开笼子。
那厢,君墨尘跟云韫等人守在九筒跟吴卿身边,深怕在放蛐蛐的这个过程中,两人就直接发狂了。
果不其然,蛐蛐放出来后,原本平静下来的九筒跟吴卿再次狂躁起来,那柱子噼里啪啦的出现了好大的裂缝。
云韫道:“这柱子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许是挣扎得太用力,九筒跟吴卿七窍都流下黑色的血液出来,散发着一阵阵的恶臭。
那蛐蛐像是能闻到味道,叽叽喳喳的更狂躁起来。
蛐蛐越狂躁,九筒跟吴卿就跟着狂躁。
一时间地牢风雨飘摇。
啪!
吴卿跟九筒一起挣脱了铁链,两人目标一致的朝君墨尘攻去。
云韫等人连忙帮着君墨尘分散注意力。
这边,老者跟慕容盈袖不敢分心,两人将那蛐蛐翻个身,将蛐蛐的肚子露出来,慕容盈袖以银针将其固定,老者伸手在那蛐蛐肚子上摸索。
过了一会儿,他指着蛐蛐的肚子对慕容盈袖说:“王妃,我摸到了,这里有一条线。”
“现在怎么办?”慕容盈袖问。
老者道:“取出这条线,这两人或死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