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之女,居然要去做丫头,为何?”年轻男人,眯着眼盯着杨咏翠又问道。
“我自认,不比村里的其他姑娘长相差,不比她们愚钝,可我的日子却过得不好,我爹腿瘸腿后,成日里什么也不做,只知要钱买酒吃,家里穷得丁当响了,他也不去赚银钱回来,我娘也只知赌钱,还想将我卖与年老者为填房,我不甘心,才逃了出来。”杨咏翠想着自家的一些糟心事,越想越委屈。
同样是秀才之家,她的日子过得跟地域一样,柳莺月却过得像贵妇人。
她的父母只会吵架绊嘴吃喝玩乐,而柳莺月的父母却矜矜业业的持家。
她受够了家里的生活了。
她要改头换面,她要过上好日子。
年轻男人又打量了杨咏翠几眼,扬了扬唇角,笑着说,“既然如此,你就跟我走吧。”
杨咏翠大喜,“多谢大郎君。”
她年轻男人磕了几个头后,才从地上爬起来。
没敢进马车坐,而是坐到了车夫的赶车位上。
年轻男子笑了声,放下帘了了,“走吧,季平。”
“是,三公子。”
车夫扬了扬鞭子,将马车赶了出去。
杨咏翠回头看了眼身后,心中暗忖,三公子?
这人是哪个大户家的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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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赶路,在次日清早,马车进了县城。
车夫穿着大氅,抵得了寒冷。
杨咏翠只穿着小棉衣,受了一晚上的冻,手脸感觉都冻僵了。
好在他们没有继续赶路,而是寻了一处客栈住下。
杨咏翠拢着袖子,四处打量。
她是头一次来客栈,看哪里都稀奇。
年轻男人看她一眼,扬着唇角道,“季平去停马车,你跟我来。”
“是。”杨咏翠点了点头,小心地跟在男人身后。
在店小二的带路下,他们到了二楼的一间华丽大客房前停下。
小二开了门,朝年轻男人说,“客人请休息,有什么需要的请吩咐。”
“送些热汤水上来,本公子要沐浴更衣。”
“是,马上送来。”店小二下去了。
年轻男人回头,见杨咏翠愣愣地打量着四周。
他走到椅上坐下,弹着袖子说,“我要在县城呆上几日,这几日,你先跟季平学些规矩。我在家行三,你叫我三公子即可。”
杨咏翠慌忙行礼,“是,三公子。”
这时,车夫带着行李上来。
随后,店小二带着人抬来了洗浴水。
车夫整理出秦勤的衣裳放在床上,关了门离开了。
秦勤起身,朝杨咏翠点头,“过来更衣。”
杨咏翠吸了口气,走上前,“是。”
脱了外裳,中衣,秦勤又示意她脱他的亵裤。
杨咏翠心头乱跳,闭着眼,摸索着去解带子。
秦勤看着她的脸,笑了笑,“这可不像做丫头的样子,毛手毛脚的,可不好。”
杨咏翠心中会意,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既然答应给人做丫头,就不能拘谨。
“是。”她睁开眼来,大着胆子解下亵裤带子。
男子的身体毫无遮挡的展现在她的面前,惊得她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