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 值钱

小说:女先生女装怎么样 作者:萃芒

“我明白了,你们拈花教也是一样,和梅家、谢家别无二致。”梅栎清自嘲道:“都是要死,怎么就有那么多人盯上了我的命,我的命有那么值钱吗?”

右护法知道事情办砸了,赶紧撇清道:“莘娜小姐,你知道教主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行了,别假惺惺的了,我没有功夫和你们演戏。”梅栎清忽然间振作了起来:“明儿个就有人要接我去给先帝爷守陵,要整理的东西多了,没有时间招呼你,右护法你随意。”

眼看着梅栎清和南疆就要破罐子破摔,右护法捉住梅栎清的手腕儿说道:“莘娜小姐你别太任性了!你知道你去雍丘这几天教主有多担心吗?你别给脸不要脸…”

“事到如今,我还有脸吗?”梅栎清另一只手扇到了右护法脸上:“你们南疆拈花教口口声声说护我,却看着梅栎静要把我置于死地,那个时候你们在哪儿?你们知道我去了雍丘,我在雍丘的青云观遇险差点没命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

别和我说你们没在雍丘安插人手!这些话说出来你自己都不信。

还有我来京城的时候,你们拈花教是如何答应我的?你们说京城的人手随我调配,可是我现在连京城里面有多少你们的人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说‘给脸不要脸’?”

右护法不甘示弱道:“莘娜小姐,你和晋王殿下卿卿我我的事儿我们都知道,你和我们南疆的敌人差点就成一对了,你让我们拈花教信任你,你也好意思说!我们没把你立刻绑了回南疆,已经是尊重你了。还有这一次你去雍丘梅家,应该把雍丘梅家的金蟾带回来了吧?那枚金蟾交给我吧,还有京城梅家的两枚金蟾…”

梅栎清凑近了右护法说道:“既然你说我和晋王卿卿我我,那我和他就卿卿我我了。我们两个是一对儿,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说那几枚金蟾我会放在哪里?”

右护法的力气大到几乎要把梅栎清的手腕儿捏碎了,梅栎清也没有哼半声:“梅栎清!果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虽然身上有我们周家的血,你的心还是向着大魏的。不过也没关系,只要把你的小情人儿杀了…”

“你敢!”梅栎清暗恼自己太过冲动,失了分寸,生怕这些人找谢博宇的麻烦:“只要你敢,我就把汝南公主府的事情捅出去,咱们谁也别落好!”

石青见大事不妙,赶紧护住了梅栎清。

“呵呵,迟了,太迟了,现在…”右护法还没嘚瑟完,看着从窗户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谢博宇愣住了:“谢博宇,你怎么在这儿!”

谢博宇手轻轻一挥,右护法脖子上扎了一颗牛毛针就昏了过去:“我没想到这些人那么胆大,竟敢晚上摸过来。”

“阿茂!”

梅栎清喊了谢博宇一声,眼泪不受控地流了下来。

石青见谢博宇来了,悄悄扛起右护法,梅七也跟着过来一起把被谢博宇打晕的右护法扛下去。

梅栎清不知道该说什么,娴太妃娘娘的话无疑将他们两个的路堵死了,她执着下去,谢博宇和娴太妃娘娘的母子俩的关系也会被她牵连,她岂不是破坏了他们母子亲情的罪魁祸首?

“卿卿,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谢博宇慢慢踱步过来,捧住梅栎清的脸:“我和母妃…不是你想的那样。母妃的想法左右不了我的。”

“阿茂你别安慰我了,祖母说的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和我经历了那么多,总差着一口气儿,也许我们就不该…”梅栎清眼眉低垂,谢博宇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泄气的梅栎清。

“卿卿是想说这一切的一切都归结为该死的命运?”谢博宇用大拇指给梅栎清擦干眼泪:“如果命运就是让你作为‘梅家女’死去,如果命运就是让我们生生错过,无论如何,我也会粉碎这该死的命运,牵着你的手,从该死的命运的尸骨上踏过去,再…生两个大胖小子。”

“阿茂!”梅栎清坐在床上仰着头看着谢博宇:“怎么办,我快没有信心了。不仅连我的母家,连你的母家也…我们是不是被命运诅咒?永远得不到幸福?”

梅栎清的话被梅梦玉听到了,也陷入了沉思。

是啊,成为“梅家女”,就永远得不到幸福吗?

“我从你弟弟,也就是你先祖那里知晓了‘梅家女’的来由,我很肯定地告诉你,不是!”谢博宇将梅栎清揽入怀中:“你的先祖是…出于忠君爱国,才以一己之力承担下了原本属于我们谢家的诅咒。卿卿你还记不记得我交给你一个小匣子?那时候我让张管家交给你的。”

梅栎清摸了半晌,找出了那个木头做的小匣子:“阿茂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谢博宇拿着小匣子说道:“卿卿,以前我不知道这小匣子里面装的东西是什么意思,现在我知道了…”

谢博宇推开小匣子的门,里面露出一个青玉簪子,簪子是刻着两只蟠龙,一上一下,把簪子占得满满的。

“这只簪子一看就是男子用的,但父皇交给我的时候说这是先祖最为得意的东西。”谢博宇拿起簪子在灯下凝视:“那时候我还奇怪,簪子一般都是作为信物?

这怎么是只男子用的簪子,如果是先祖用的,为什么要刻两条龙?两条龙相依相偎,一个挨一个,一个离不开一个。

以前我突发奇想,是不是这只簪子是先祖给自己在意的男子用的?不知出于什么缘由,最终也没有送出去。如果是太祖爷还有你们梅家的先祖,这一切就全都明白了。

太祖爷和你们梅家的先祖不是为了牺牲,不是为了权谋,不是为了名利才交换了这该死的诅咒,他们是出于…出于…”

谢博宇终究没有对梅栎清说出那个字来,生怕玷污了两家的先祖。那个字既轻又重,轻到上下嘴唇一碰就说得出,重到隔了几百年、换了几代人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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