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着,中午的时候,梁四笑吃着蒸蛋,看着李妈妈一口一块肉,一口又一块肉,她问:“李妈妈,肉好吃吗?”
李妈妈叫,“四表小姐,你可不能吃,你身子还没好了。”
“哎呀!”梁四笑坐在圆凳上,没精打采地吃着饭。
她吃了几口,又看着小紫碗里头的狮子头,那口水滋滋流。
她问:“小紫姐,狮子头好吃吗?”
小紫故意把狮子头夹起来,咬了一大口,再吞下去,说:“四表小姐,你不能吃,太肥了,会拉肚子的。”
“哎呀!”梁四笑又叫起来,她吃了几口饭,吃不下去了,躺回床上。
梁四笑不想看,可,她忍不住去看,就看见李妈妈吃得那叫一个高兴,她摸着自己的肚子,感觉,好像有些饿。
可,她想着自个儿中午吃的蒸蛋,又嫌弃起来,于是,身子往床上一躺,再把被子拉上来,闭眼,装睡。
装着装着,梁四笑便睡着了,待她醒来,魏萱和梁五瑶都回来了。
两人正吃着喜饼,见梁四笑醒了,魏萱喊:“四笑,你好些没?”
“哼。”梁四笑哼了声,她穿好衣服,下了床,坐到圆凳上,与魏萱说:“萱表姐,我觉得我都好了。”
梁五瑶说,“昨个儿你还觉得自个儿好了呢,怎么就又拉肚子了。”
“哎呀!”梁四笑今个儿都喊了好多个哎呀了,她问:“萱表姐,今个儿院有什么好玩的事儿?”
魏萱答,“好玩的事儿倒是没有,好事儿倒是出来了。”
“夫子说,这大冬天的太冷了,就把舞蹈课和蹴鞠课去掉了,又把旁的课替了上来,这样,咱们第六天上完上午的课,便能回家了。”
“啊,真的?哈哈。”梁四笑大笑起来。
“这就是咱们新排的课程表。你自个儿看。”魏萱从布包里头翻出课程表递给梁四笑。
梁四笑接过来一看,就笑起来:“鉴赏课挪到画后头了,第六日下午没课,哈哈,太好了。。”
与大笑的梁四笑相比较,这些日子占喜庆也很是高兴。
他站在坊里头喊:“下一个,进去。”
一掌柜打扮的人乐呵呵进了坊后面的屋子里头。
还在坊前头排着队的两个看起来是掌柜打扮的人边等边说着话。
“董东家,你怎么也来了?”
“齐东家,你以为我想啊,这些日子咱们南城府的茶楼睁眼黄皮子,闭眼黄皮子,我数着怎么着也该满了吧,怎么着我那个小茶楼也不该说这黄皮子吧。哪个又晓得,进茶楼的客人一坐下来便闹着要听黄皮子,没法子,亏本我也得买啊。”
“哈哈,你亏个什么本,哪个信?说来这黄皮子一出来我便眼馋了,可惜,我本钱薄,用不起,只能看着那本钱厚的人日日赚银子。现在好了,咱们也能赚点银子了。哈哈。”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坊又进来了两个男人。
一个看起来像是掌柜,一个看起来像是伙计。
这两人排在董东家和齐东家的身后。
齐东家问:“这位兄台,贵姓啊?”
那像掌柜的男人答,“免贵姓李。”
齐东家又问:“你也是来买黄皮子的?”
那位李掌柜笑,“对。”
董东家凑过来,问:“你是哪家茶楼的?我怎么觉得你面生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