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七一节 死不瞑目(1 / 3)

刘静脸色凄厉,形若厉鬼,想要扑过来,可竟然没的气力。他心中惶惶难安,当年李渊要杀他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不自信。

他一直以为自己算无遗策,一直以为可敦离不开他,一直以为像他这样的男人,可轻易的将女人**在股掌之中,但可敦竟然毒害他?

他不信,所以毫不提防的喝下了那杯茶,这里是可敦的地盘,可敦要杀他,刘静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所以他谨慎小心,察言观色,留意可敦的举动,但一直以来,可敦根他没有任何不满的意思。

在他最得意、想要一展身手的时候,受到致命的一击,刘静就算死,也不目。

可敦毫无征兆的下毒,他真的想不明白。

他瞪着双眸,嘴已溢出鲜血,知道离死不远,还能问道:“为什么?”

“你为我出谋.策,让我联合利,放手一搏,我感激你。”可敦淡淡道。还是一如既往的雍容华贵,镇静自若。

刘惨笑道:“你就这么感激我?”

可敦道:“但利可汗知道你我身边的时候,说要显露诚意,还有个附加的条件。”

“什么条件?”刘一字字道。

“眼下李渊称帝,萧布衣挟子以令天下,看起来登基也是迟早的事情。我求他们,不如依靠自己。”可敦淡漠道:“颉利可汗答应和我携手,甚至可以扶植杨政道为隋王,在突厥的中原官员百姓可全部由杨政道统管,定襄之地可由政道定为国都用来复兴大隋。”

杨政道是杨之子,颇为年幼,在江都事变后,流落到草原,被可敦收留算得上是隋室仅存不多的后裔。刘静对这些均是知晓,但却不明白和自己何关!

“哦,忘记了告诉你。”可敦道:“利可汗地条件就是……杀了你。”

刘静喉咙咯咯作响,双眸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过,逃过李渊的追杀,却死在素不相识,甚至没有打过交道地利之手。

“可汗说了,他可以容忍我以前和旁地男人在一起,但和他一起就要斩断不清不楚的干系。”可敦幽幽一叹“静,你风流倜傥,对我也很好,我真的舍不得你死。但相对振兴隋室而言,我只能斩断情丝。你说过,若是可能为了我死也是在所不辞,我知道要你死你也会答应的对不对?既然如此,我事先就没有知会你想必你也能谅解。”

她最后几句嘲讽之意甚浓,刘静怒吼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就要冲上前来。

可敦动也不动,只是冷冷的望着刘静。刘静才迈出一步,就已软倒在地,滚了下,再没有了动静。他是谋门中地人物,素来讲求劳心者治人,没想到亦死在旁人的算计之内。

可敦望着刘静,眼中露出丝怜悯之意,转瞬泯灭,突然道:“现在可趁了你的心意吧?”

一人大笑道:“可敦,你当机立断,心根手辣,我喜欢。”一人大踏步走进来,身形彪悍,脸色阴抑,赫然就是草原可汗利。

可敦回眸笑道:“可汗做事果敢,一诺千金,我也喜欢。刘静已死,你我合作,看起来应该再没有障碍。”

“没有,绝对没有。”颉利道:“只是我以后要喝你的茶叶,就要小心多。”

可敦道:“眼下隋室星落,我一介弱女子想要振兴,无疑痴人说梦。要想光复隋室,只有依靠可汗这种雄才伟略之人,既然如此,我如何会对你不利?”

颉利哈哈一笑,“我要称霸天下,你要光复隋室,我有勇,你有谋,你我真的珠联壁合,天生一对!”

可敦微微一笑,突然蹙眉道:“奥斯罗如何了?”她神色颇为关切,颉利也皱起了眉头,“契戈带精兵前往,现在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可敦道:“我听闻萧布衣为救虞世南,已派来死士潜入草原,这次多半是他们下的手。本来设下埋伏,想给他个教,告诉他我们也不好惹,可恨他们狡猾至极,竟不上钩,转而对奥斯罗下手,让人防不胜防。”

颉利问道:“你可探明他们的藏身之处?”

“他们行踪诡异,我只知道他们的确是在凌特山余脉活动,那里已接近赤塔……”

“黑暗天使不是在那里活动?”利问道。

“萧布衣对黑暗天使有功,只怕他们会一气。”可敦担忧道。

颉利怒道:“这是草原的毒,我定当将他除去!”

可敦建议道:“萧布衣为求不惊动你我,来到草原之人绝不会多,他们应有数百人左右,若是交换了虞世南、奥射设后,定当南归。”

“南下地道路我早就派重兵把守。若是遇上,当尽数诛之。”颉利道。

“但这些人喜欢虚虚实实,他目地虽是南下,说不定会虚晃一枪,先求北上,然后绕路而归。我已派人封锁赤塔地域,争取要将他们困死在凌特群山中!”

颉利点头,“不杀他们,难解我心头之恨。这次我要不惜一切代价,北孽,不如一股脑的清除,可敦,你意下如何?”

可敦道:“可汗高见,我正有此意。只盼这次能杀萧布衣的威风,再铲除黑暗天使,草原大定后,可汗才能心南下。”

颉利大道:“借你吉言,可敦,我先去凌特山看看动静,这里的事情,就交你处置。”

“他们若是不服呢?最近草原有个流言,说吾逆天行事,惹怒苍天这才遽降暴雪。”可敦问道,他们当然就是指来到这里的酋长。

颉利冷哼道:“你不急于说什么下哪个反的最凶到时候……杀无赫!至于阿史那嘛……留着已没什么用处!”利做了个手势,脸色阴根,转身离

可敦见利消失不见,叹:“为何这些人,总是杀不离口?”目光落在刘静尸体上可敦表情复杂,缓缓地蹲下来。

刘静虽是七窍流血,死状极惨,可敦却没有半分害怕,喃喃道:“静,这些草原粗莽地汉子,永远不如你知道我地心。可惜……我不知道你何时会来,何时要走。我既然没有信心留住你地心,就不如留住你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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