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做任何事情都要慢慢来,想在京城开酒楼条件太高咱们还达不到,就这京城的酒楼地皮咱们就买不起,租商铺的租金也高的可怕,暂时就在街上摆摆摊吧。”沈春枝复制荔枝肉的其中之一的原因也是为了日后摆摊。
他们本地的家乡菜,京城的人不一定吃得惯,当地人觉得好吃,在京城人的眼中可不一定好吃。
京城的菜肴她并不会做,正好吃过了如意楼的菜,能复刻出一份也是不错的,到时候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叫卖,肯定比她做家乡菜要好卖的多。
“我也是说以后,现在我们肯定没本事,不过我相信,离咱们开店的日子不远!”柳小憧憬的说道,她就对做生意感兴趣,不管是做买卖食材,还是开酒楼,她都异常感兴趣。
若不是相公要往京城考,就她在县城里积攒的人脉,指不定现在都已经开启了店铺。
“你在剥一些荔枝,我再研究一下,再煮一道荔枝肉。”后娘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而是决定继续再精进一下厨艺,把这道如意楼好吃的荔枝肉呈现出来。
最终在连续做了两道荔枝肉之后,终于把荔枝肉做到了八九分
相像,不管是外形还是味道,普通人一吃未必能吃得出这道菜到底是出自如意楼大厨的手,还是出自一个名不经传的妇人之手。
柳小感叹后娘厨艺出神入化,倘若他们有能力在京城站住脚跟,不被本地人打压顺利的开酒楼,说不定以后也能成为名噪一时的大酒楼。
又过了几日,眼看着科考的时间越来越近,柳小开始紧张了,为此还遭到了李修延等人的笑话,“又不是你上场考试,你紧张什么,甚至还因此失眠。”
柳小被说的不好意思,尴尬的说道,“我这还不是替你紧张,我怕你考不上,到时候让周大人失望。”
“不会的,我说能考上自然能考上,你相公我可从未把心落在课本之外。”她不仅知道前世出的题,今生又再度巩固了一下前世所学的知识,她只会考得比前世还好,根本不可能考不上。
只是这些话,她不能说。
柳小看到她这自信满满的态度,反而有点担心,“你最近一直在给金少爷补课,当真那么有自信考上,可别因为之前你次次都考第一而自高自满,错失了这次科考的良机。”
“倘若真是因为我自负,那
便来年再考一次,又不是说,只能考一年,多少官人都是连着几年才考上的,又不丢人。”李修延笑着说道。
柳小有些无奈,一下子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她只是想跟相公说让他别太骄傲自满,相公却反过来说考不上今年再考明年,简直就是答非所问。
“好吧,既然相公你这么自信,我不应该再过度操心。”柳小最终很无奈说。
这几天,周玥玥频繁来邀请她出去玩,柳小都拒绝了,心里都紧着相公的事,生怕自己若是出去游玩,发生点什么意外,或者久而未归,相公肯定会担心。
周玥玥得知原因,心中有些遗憾,不过同样也是以姐夫考试为重,差人送来了一些考试要用的笔墨纸砚,都是上好的。
“姐姐把这些东西送到姐夫那里,就说是我的一片心意,可让她好好的考,到时候考好了我给我外祖饮尽一番,我太祖可是太师。”周玥玥如此说,柳小又惊又喜。
“玥玥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至于以后的事,只管她自己决定。”柳小接过了笔墨纸砚,去上街买了笔箱以及一些考试要用到的种种,她甚至都买了两份。
等把一箱
子东西满满当当的送到李修延的房,李修延都惊呆了,“你怎么给我备了那么多东西,我考试用不上这么多,只需要一点就行了。”
“还有这些笔墨纸砚,一看就是京城翰林铺里出来的,这东西的价格可不菲,你哪来的钱买?”李修延皱着眉头翻看这些本笔墨,担心柳小把钱花在了不该花的地方上。
柳小连忙解释,“相公莫要误会,这是玥玥买了送过来祝你考试顺利的,她说让你好好看,考出了成绩,她给你引荐她外祖父,你可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我可是差人打听过,太师可是正一品的大官!”
李修延顿时眯起了眼睛,随后伸手揉了揉柳小的头,“我娘子有出息了,竟然认识了这么多了不得的人,都能替相公把点好前程。”
柳小脸色微微发红,小声的说道,“我从来不觉得我有多了不得,只是我以真心待人,没想到能换来这么大的收获。”
她当初帮助周玥玥,只是因为想救桃花,同时也觉得周玥玥在周府过得有些孤单可怜,同情她才接近她带她吃好的玩好的。
从未想过,周玥玥给了她这么一个大礼,她竟然是泰
师最宠爱的外孙女,这个让人无比艳羡的身份,别人恨不得跟周玥玥巴结接近,而她自己则成了周玥玥最敬重的姐姐。
近水楼台先得月,说的可就是她。
因为周玥玥的身份,就这几天的时间,
他们李家一家人的身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下人们对他们恭敬,有权有势的人家给他们送礼。
想到此,柳小有所感悟,“我以前只知道读能出人头地,从来不知原来这个社会那么现实,难怪人都要往高处走,人一旦踏入了这个圈子,享受过这个圈子所带来的优利就出不去了。”
她本是平平无奇的一个人,如今享受了高位权力所带来的好处,也让她流连忘返。
“你不应该懂这些,以免迷失在这里。”李修延有些担忧的看着她,“是我没有处理好,不应该让你尽早接受到这些。”
“相公放心,我即使会被这些表象迷了眼,可我的心从不会变,再说我相公本事很优秀的人,往后我相公就是别人眼中的高位权力,我又怎么会迷失呢,我因着相公也成了这别人眼中的高位权力才是。”
李修延愣了愣,没在说话,只觉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