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新夏朝廷新拨给国师的府邸中发生了一件大事。国师欧阳俊当众宣布休掉小陶,且任由小陶改嫁给外乡人李智云,并且聘李智云作为国师府的武术教师,这消息一经传出,大方城内随即轰动。
欧阳俊这是改了脾气了?怎么到了嘴里的肥肉又给吐出来了?还有就是那个叫做李智云的外乡人,不是早就被欧阳俊杀死了么?怎么还活着?还被聘为武术教师了?这真是咄咄怪事。
不止是城内的百姓议论纷纷,就是国师府中上下众人也都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只能勉强解释为如今欧阳俊武功大进,对女色的贪恋减少了。不然还有什么解释?
总之欧阳俊从前的三百七十多个妻妾各个喜笑颜开,他居然真把最美的小陶给休了,这下大家不必担心了,今后一年之中至少能轮到两次仰承雨露的机会,总好过没有希望的苦等。
双日大陆的一年是9天,且公转轨道为正圆,没有近日点远日点之分,所以没有季节分别。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智云就再也没了烦恼和牵挂,只跟小陶在国师府中的一座独院过他们的小日子。
而新的假“欧阳俊”则按照李智云的要求,每天接受三百多个妻妾的轮流侍寝,唯独匀给费菲的天数较多,其他妻妾也不敢说什么,毕竟不论后宫佳丽多少,总是会有一个最受宠的存在。
唯独让众妻妾觉得诧异的是她们的夫君似乎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生活习惯与从前迥然有异,待人接物的态度也变得很是温和,她们也只能认为欧阳俊是因为修炼武功导致的性情大变,但是这样对她们来说却是好事,至少她们不用再像从前那样战战兢兢地伺候男人了。
半年后的一天里,李智云估摸着索米王子差不多该到印度境内了,就跟小陶打了个招呼,使出瞬移到了印度王国。
如今李智云的瞬移距离上限已经达到了光年,双日大陆所在的星球再大也大不到用光年来测算的程度,本星球上的任何地方都是动念即到,连1秒钟都用不了。
由于整颗星球表面上的人或物都在他神识的监控之中,所以他直接瞬移到索米王子的兽车上面,变成了一只微小的螨虫,无声无息地栖息在索米的衣服表面,神不知,鬼不觉。
此时索米的兽车刚好过了夏印边界,新夏的军队在边境线上停下了脚步,由印度军队接手,从押送改为护送。
直到夏印边界的界碑消失不见,索米王子才长吁了一口气,改跪姿为坐姿,从面向新夏改为背向新夏。吩咐军队的将领道:“快,快送我去加达。”
加达是印度王国的都城,位于“长江”南岸,是印度王国最大的城市。加达距离边境线并不算远,只有一万公里的路程,这样的路程在无比辽阔的双日大陆上面只能算是短途。
得了索米的命令,印军骑着独角兽,赶着兽车极速狂奔,只三天就来到了加达。
索米王子进入都城之后顾不上洗漱修整,立即进入王宫面见他的父亲印度国王,国王看见儿子风尘仆仆的样子很是吃惊,连忙询问缘故,索米王子把发生在新夏大方城的事情简单一说,国王顿时大怒,拍案而起道:“传我旨意,立即调集六百万精兵,随本王踏平新夏……”
没等他把话说完,索米就连忙打断道:“父王不可!”
国王诧异道:“怎么?难道那个欧阳俊一个人能够对付咱们六百万大军不成?”
索米点头道;“他有这个实力,尤其是在我们的神剑被他缴获之后,更是令他如虎添翼。”
国王急道:“那你说应该怎么办?难道咱们父子还要向新夏俯首称臣么?”
索米摇头道:“当然不,我打算请外援助战。”
国王面露难色道:“外援?你请什么外援?巴比伦还是埃及?眼下巴比伦内战不休,埃及适逢天灾,全国处于饥荒之中,他们怎么可能帮咱们去打仗?更何况他们跟新夏一向有所往来,未必肯帮咱们!”
索米笑道:“我当然不会去请巴比伦和埃及,这两个国家还不如咱们呢,就算拨出几百万军队来助战也是无济于事。我想的是……”
国王听到此处已是面色大变,颤声道:“难道你竟是想请天人么?那可不成!”
“为何不成?我们不是已经得到过他们的帮助,并且与之交好么?为何不能请他们派遣强兵悍将过来呢?”这一次轮到索米诧异了,反问父亲。
国王叹息一声道:“这事你不知道,这件事牵扯到双日大陆上四个国家的最高机密,原本我是想等到传位给你的时候再告诉你的,可是现在既然我们面临亡国的危险,我就提前告诉你好了,但是你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
索米点头道:“父王你说。”
国王道:“你可知道这双日大陆上的四大民族、以及这四个民族组成的四个国家是怎么出现的?”
“我不知道。”
“那我就告诉你,我们的祖先原本都是被天人从故乡抓掳来的。”
“故乡?在哪里?”
国王眯起眼睛,似在回忆什么,一边回忆一边说道:“那是一个极其遥远的时空,那里就是我们的故乡,那是一颗蓝色的星球,在那颗星球上面,恒河流域是我们祖先生活的地方,底格里斯河与幼发拉底河之间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是巴比伦王国的地盘,尼罗河是埃及人赖以生存的河流,黄河流域是新夏人祖先的聚居地,哦不,那时候他们不叫新夏,他们叫华夏。”
趁着国王停顿,索米问道:“这些事情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国王道:“所以说这是秘密,而且是绝密!”
索米又问:“天人把我们的祖先掳到双日大陆来干什么?”
国王道:“具体想干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很久以前这块大陆上的四大民族都是天人的奴隶,他们没有人格尊严,没有生命自由,没有任何政治权利。生老病死完全操控在天人的手里。他们活得生不如死,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