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在一楼到三楼没有寻找到鬼脸人的踪迹，有些遗憾。
只冲他上公交车之前先对白虎下手，李察就没打算让他活着离开副本。
现在又和自己岗位撞车，更没必要留着他了。
他成为实习清洁工，应该也开通了到高层的权限，不知道他现在躲到哪个楼层去了。
暂时找不到他也没有什么，距离第三天结束还早，不能在公寓里占据一处永久房间，他的三个任务也没办法完成，跑不了。
今天剩余的时间，李察又拎着那盒外卖，在5楼和6楼送了一圈，搜刮了一波异币，同时干掉了两个不想吃外卖的住户后，终于等到了第一天的结束。
刚过了凌晨，李察就拎着外卖去到了楼。
沿着漆黑的走廊，走到了尽头，从第一个房间开始敲门。
“开门，保安查房。”李察将房门敲得震天响。
门里无人应答，但房门打开了。
屋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你好。”屋里有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您确认了一名房客的安全。】
收到系统提示的李察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门口，对屋里人说道：
“大爷，怎么不开灯。”
“我的眼睛看不见，开灯做什么。”苍老的声音响起，但是却不是在房间刚才的方位传来。
“看不见也得吃呢。”
“吃什么饭？”对方一直平静如水的声音终于有了波动，疑惑地问道。
“外卖啊，我亲自给你送来的。”
李察也不管对方看不看得见，将手里拎着的外卖，拿在身前晃了晃。
“你不是保安吗？”声音再次从房间的其他方位传来。
“谁说保安不能送外卖了，20元一份，你就说要不要吧。”
“我要……你的命……”对方话说到一半，陡然嗓音变的尖厉起来，而且听声音，已经是到了李察的身旁。
不过李察早就做了提防，在没办法使用规则能力，对方的声音还能在房间不同的方位响起，说明他肯定速度极快。
早就启动了【破重状态】的李察，身体轻飘飘后移，面部感受到一阵疾风，这是被他避开的攻击。
随后李察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到肩部，向着疾风消失的方向撞去。
“噗嗤。”李察像是撞破了一层薄膜，随即听到了什么东西漏气的声音。
对方半天没了动静，李察打开了房间的灯，光亮落在走廊上，看到了一具松垮垮的尸体。
李察用脚踢了一下，才觉察出这是一张人皮。
是一个老人的样子。
看形态，似乎之前是充气的，被李察直接撞破了。
难怪声音一直飘忽不定，可能之前一直在房间里到处飘飞。
又看向了这张人气的眼睛，镶嵌着两快白色石头，难怪他之前说看不见，原来是白内障。
李察将人皮撕的粉碎，在碎片消失后，收获了一块异石，一小块人皮。
【伪人革】，奇怪的材料名字，将之收进了背包。
随后在房间里翻翻找找，找到了几件便利店的货物。
走出房间，李察没有关灯，让光亮照亮了这一段的走廊。
李察又去敲响了对面的房门。
“开门，保安查房。”
房门极快的被打开，一个肥胖的人影站在门里，脸上堆着笑。
【您确认了第二名住户的安全。】
“你……”李察刚要开口，就被对方打断。
“我订。”说着，一张20元的异币纸钞被他递到了李察面前。
李察沉默了一会，接过纸币，说道：“大半夜还吃外卖，你都这么胖了，不怕猝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