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酒楼内~
清晨的酒楼还没什么人光顾,要说生意最好那必定是中午吃饭的时候与下午喝酒的时候要不就是晚上。
这么大清早的来此而且点那么多菜,真的有点反常了。而且大清早的俩人也没吃几个菜,不远处的掌柜眼神警惕地盯着眼前的二人。
此时的酒楼大堂内,最为显眼的是偌大的圆桌上摆着琳琅满目的菜式,孟郡禅与姜无樾勾肩搭背地聊得正火热,时不时还端起酒杯喝一口,边说着还边客气地往对方的碗里夹着桌子上的菜,碗里的菜多得都堆得满出碗边,差点就要掉桌子上了。
殊不知,背后孟母的随身丫鬟就站在他们背后的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正在向匆匆赶来小二打听着二人的消息。
得到消息的丫鬟瞥了几眼俩人便转身匆匆往回赶。
“早就听闻你来京城了,哈哈哈哈哈哈,你看都怪我没时间,要不然就约你到府上一聚了。”姜无樾语气充满惋惜地说道。
“下次,下次”孟郡禅大气地拍着姜无樾的肩说道。
“什么时候打算成亲???”孟郡禅试探性地询问道。
“别开玩笑了,孟兄我都老气横秋了,谁会和一个老头子成亲,你别拿我开玩笑了!”姜无樾此时嚼着嘴里的菜尴尬地挤出微笑含糊不清地说道。
心里早就有答案的孟郡禅,还是应和着微微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姜无樾这辈子都不会成亲了,因为他娶了他此生的最爱,但是他还是想知道他心里还有没有秦宵。
一阵嘘寒问暖后,姜无樾才艰难地开口道:“她怎么样了?!”
听到此话的孟郡禅立马会意,他是想知道秦宵过得怎么样了。但到嘴边的话喉咙却像堵住了一样。
一下子愣神了,他们俩的眼神互相对视,此时孟郡禅的眼眶被眼泪浸湿,半天才惆怅地说道:“她很好,别担心。”
“但是孟芾从府里偷偷走了!都怪我,非要逼她定亲。”说着孟郡禅的神情自责不已地紧握拳头不断捶打着大腿。
姜无樾突然像晴天霹雳一样,电流好像灌溉全身,一下子整个人都麻木了。
孟兄的女儿,说什么也是算他半个女儿。虽然没有看着她长大但是都犹如亲侄女一般。虽然见面次数只有三次,但每次看到孟芾心里莫名都有一股熟悉感。
“你整个京城都找过了吗?”
“或者是皇城呢?”姜无樾好似热锅上的蚂蚁,把该说不说的都说了。
“这孩子断不会跑到那里去即使是调皮。”
孟郡禅打量着眼前的姜无樾,他眉目间的神情在这一刻竟然觉得与孟芾有些相似。
孟府内~
高烧不退的翠竹昨晚晕死在门外已经被众人抬下去了,孟母还命人去找了个郎中回来看过了。
问题不大只是有些许伤寒,端着水盆进进出出的是与翠竹同房的琳琅,她正照顾着生病的翠竹。
翠竹比琳琅大几岁,当属于琳琅的姐姐,平时同吃同住感情也甚好。
手上使劲拧着浸满水的毛巾,边擦着翠竹的脸,嘴上还边小声嘀咕着:“翠竹姐,你这又何必呢!”
“搞得身体那么垮,还被罚了两月月钱。”
“夫人对我们算是极好了,你还要和她对着干。”
“真替你不值!”
翠竹此时还处于昏迷状态,压根听不见琳琅的话语,只听见了翠竹嘴上模模糊糊地喊着小姐。
秦宵(孟母)端坐在小院的一处石板凳上,感受着徐徐吹来的秋风轻拂脸颊的感觉。
脑海里浮现起一些历历在目的往事:
某处酒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