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缘很好哄,表面上看起来矜傲娇贵,实际上就像个雪媚娘,还是特别皮薄馅厚的那种,一咬开就溢出来甜滋滋的芯儿,吃软不吃硬,毛捋顺了会搂着他的脖子要亲亲,不让摸尾巴也不闹,乖乖地缩在他怀里要抱。
虞长夕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事后按摩把人伺候得舒服得直叹气,小脚翘起来,高兴地一晃一晃。
就这般荒淫无度地度过了一段日子。
最近,蔚缘总是恹恹的,耷拉着眉眼没什么精气神,平日里最爱吃的小食都没了兴趣。
虞长夕伸出手,修长的指节拂过蔚缘的脸颊,担忧道:“可是有心事?怎么这般无精打采。”
蔚缘懒懒地蹭了蹭男人的手,湿淋淋的猫眼抬起来,说不出的可怜意味,摇了摇头,“没有,但就是有些不舒服。”
说不出来哪里不舒服。闷闷的,想发脾气。
虞长夕执着他玉白的腕子,探入一缕灵气在蔚缘体内逡巡,在内府缓缓转了一个圈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他有些不放心,便让下人请了医者。
蔚缘焉哒哒地缩在虞长夕怀里,被捏着指尖,昏昏欲睡。
那医者看起来很年轻,先是用和虞长夕一样的办法,引入自身的灵气检查一番,再进行号脉,细细长长的手指头晕着莹透的粉,像是花瓣,手腕很瘦,皮肤薄得能看见青紫的脉络。
年轻医者忽地抬起手快速地看了蔚缘一眼,额角冒汗,并透着些不可思议,半响才放下手,面色慎重,生怕是误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虞长夕心头一紧,蓝眸沉沉,快速地回忆起最近有和蔚缘接触的人和物。
医者犹疑地开口道:“公子近日可是十分嗜睡,并时常感到经脉钝涩,头晕烦躁?”
蔚缘勉强打起精神,红嫩的双唇抿起来,点点头,“是。”
医者颔首,不着痕迹地瞥了虞长夕一眼,恭恭敬敬地对着京城蔚家的小少爷道:“此脉象乃是”,虞长夕猛地抬起头,满脸郁色,“小公子怀孕了。”
虞长夕:“?”
蔚缘:“?”
医者面对这两道视线也不由得汗颜,但还是坚信自己的医术,重重点头,“是这样的。”
饶是虞长夕也没反应过来,怀、怀孕?!
倒也不一定的假的,毕竟蔚缘体内那套女性器官发育得很好,小子宫也很健康,在他辛勤的浇灌之下,也不是没有可能
怀孕?!
蔚缘天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呆呆的睁着眼睛,手指无措地揪着男人的袖口。
“怀孕,我怀孕了?”
“我怎么会怀孕呢????”
一阵兵荒马乱。过了大半个月后,蔚缘艰难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捂着日渐圆润的小肚子倚在小榻上。
虞长夕表现得比他这个孕夫还焦虑,前日就马不停蹄地赶回青丘去找了个据说十分有经验的同族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