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柏夕岚沉默了一下才说:“就那个花念啊。”
“花念?”喻沅白皱眉,好像边杭叶的师父确实是叫这个名字。
柏夕岚说:“总觉得那个人到处都透着一股子的奇怪。”
“确实……透着一股不对劲。”喻沅白皱眉。
柏夕岚说:“在地牢的时候她说我这张脸令她作呕,杭叶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又一掌将杭叶打向你借机离开。”
“也就是说,你的脸应该是像她认识的某个人,某个她厌恶的人。”于肃也坐了下来,参与进这个话题。
“那她为什么要给边杭叶一掌?就算她要脱身的话,也没必要这么做。”喻沅白也想不明白花念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
那种情况下,如果想要脱身的话也不是很难,完全没必要通过打伤边杭叶来拦住喻沅白然后脱身。
“其实吧……”柏夕岚很纠结地说:“我就怕……其中会有什么陈年狗血。”
“陈年狗血?”不管是喻沅白还是严肃都不能理解这个词。
“就是……”柏夕岚想了想说:“那种特别老套,特别俗气的事。就是那种爱而不得,因爱生恨的故事。”
“你的意思是,柏相和花念可能有过去。”喻沅白总结。
柏夕岚因为喻沅白的这句话,柏夕岚成功地被自己口水给呛到了。她拖着长调说:“话不是这么说的……”
她觉得柏雍看着不像是那种会拈花惹草的男人。
于肃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觉得喻沅白这么说他未来老丈人很不好:“柏相出了名的洁身自好,和夫人也是伉俪情深。死鬼你这样说不好,很不好……”
喻沅白皱眉,觉得这俩人的脑子里可能是想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男人和女人的过去除了私情难道就不能有点别的了?
“唉!”柏夕岚叹了口气,很是惆怅。
说真的,她不希望自己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身世,也不想卷入什么奇奇怪怪的恩怨情仇中。她只想找一个风景独好的地方当一条合格的咸鱼去……
“冒昧问一句,里面那姑娘与小嫂子你是何关系?”于肃问道。
柏夕岚回道:“家妹。”
“妹妹?”于肃疑惑地说:“柏相不就你一个女儿么?”
柏夕岚没有为于肃答疑解惑,她问喻沅白:“你说杭叶会没事吗?”
吐了那么多血……
“会没事的。”喻沅白淡声道:“有谷宴在,她定然没事。”
柏夕岚沉默了一下,很笃定地说:“对!她不会有事的。”她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她期望边杭叶无事。
天边泛起鱼肚白他们身后的那扇门终于打开了。三人一同起身看了过去,就见一脸疲惫之色的谷宴走了出来。
“如何?”喻沅白问他。
谷宴说:“已经没事了,接下来就好生养着吧。”
柏夕岚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连忙朝谷宴道谢:“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了……” 除了谢谢,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谷宴摇摇头笑着说:“举手之劳。”
“那我能进去看看她吗?”柏夕岚问道。
谷宴表示可以。
等柏夕岚进去看边杭叶后,谷宴就看向喻沅白。
喻沅白转过身淡声道:“累了,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