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堂屋的时候,贾琥看到秦业眉眼之间,还有震惊与欣慰之色。
而秦可卿眼睛微微有些血丝,但是眉眼之间带有小小傲娇。
秦钟在一旁,略有茫然,也有些振奋。
总之,父女三人,都是情绪略有复杂。
“琥哥儿,鲸卿的事情劳你费心了。”
秦钟毕竟是秦业唯一子嗣,还是老来得子,五旬后才有了这么一个儿子。
对于这唯一的儿子,秦业要求极为严格。
这,也说明秦业,对秦钟抱以太大希望,就好比贾代儒对待贾瑞,都是望子成龙,希望子孙出息。
尽管,他们有时对待子孙期待太高,以至于行为激进。
“岳翁客气了。”
贾琥随意找个地方坐下:“可卿如今嫁我,她父即是我父,她弟即是我弟,本是一家人,我也本应该为鲸卿学业上心。”
秦业微微动容,贾琥那一句她父即是我父,在这个时代,可以说极其不可思议。就算是上门女婿,也做不到这一点。
秦可卿目光柔和,看向贾琥的时候,几乎滴出水来。
“鲸卿的事情,在我与可卿纳彩那日,就已经与老师孔老大人说了,明日鲸卿去王府,我带着鲸卿去私塾。”
贾琥如此保障,秦业一颗心落了地。
摆宴设酒,贾琥没有用酒。
备孕。
吃了午饭,贾琥夫妇告辞离开。
趁着贾琥与秦业告别之时,忍了许久的瑞珠,靠近秦可卿:“王妃,你那些诗稿的事情,王爷已经知道了。”
不等秦可卿说什么,瑞珠说道:“王爷留下一句诗。”
秦可卿眨眼,瑞珠低声念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芳心一颤,秦可卿眼睛水汪汪的,柔情蜜意的看向贾琥,对此贾琥表示不解,秦可卿吩咐下,贾琥上了马车,宝珠瑞珠上了另一辆,原本装着礼物的马车。
钻入贾琥怀中,秦可卿极为动情:“相公,我好欢喜。”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秦可卿认为,这是上天眷顾,让她遇到了丈夫。
“可卿,我打算只生产不销售,将生产出来的香水还有洗头膏,卖给行商,如此一来我们不仅可以降低风险,还能收获人脉。”
这是贾琥看到忠顺王的时候,才产生的想法。
贾家是有人脉,且不说贾家人脉,能不能被他所用,就算是能够被他所用,最终贾家守着这么多人脉,还是落得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贾家有多少人脉,他这个庶子没有资格知道。
不过,贾家培养出来了白眼狼,贾琥还是知道的。
这次他大婚,作为京营节度使的王子腾,竟然仅仅派来管家送来贺礼,这很明显,透露出王家一定意义上与贾家做出了分割。
可笑贾家人没有意识到,王家的疏离,却已经让王夫人与王熙凤以王家人傲娇,看不起贾家。
王熙凤更是曾有言语,王家砖头缝里扫出来的东西,都够荣国府吃三年贾家用自己的人脉,捧起了王子腾,如今的王家,一定意义上,比贾家更具权势。
所以,发展自己的人脉很重要,人脉最主要的就是利益的交换。
如今,握着香水与洗头膏,贾琥要是放出去寻找代理商,没有几家能够抵御住这种真金白银的诱惑。
贾琥这么一提醒,秦可卿瞬间明白:“相公有什么想法就去做,我支持相公。”
“不”
贾琥搂着秦可卿,抚摸她洁白无瑕的脸颊:“可卿既然执掌王府,王府这些产业都是可卿执掌。”
秦可卿有些讶然。
“为夫身为王爵,不好与那些勋贵官宦见面利益交换,而她们的夫人太太可以与可卿见面。”
贾琥做出了解释,大盛王朝,皇室一直都很忌讳武和睦,甚至不允许臣武将私下交往。
应该是历朝历代都是如此。
秦可卿不这样想:“相公这样做,就是让我拥有人脉,提高我这个王妃的权势。”
“相公,明日荣国府设宴,邀请我赴宴”
这件事情她答应了,却没有与相公商议,秦可卿这才想起,有些担忧。
“我毕竟是贾家子弟,老太太身为贾家老祖宗,她设宴款待新妇,这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