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爷爷奶奶去了滨城去看二伯。
妈妈知道之后,大发雷霆,和爷爷还争吵了几句,然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一天一夜,不吃也不喝。
她放学回来去安慰妈妈,妈妈拉着她,跟她说了好多话。
大概是说二伯不是个好人,也提起过二伯还有个女儿叫虞桑晚。
妈妈提起虞桑晚,是想要让她努力学习,成为榕城第一名媛,把二伯的女儿比下去。
所以,这就是她素未谋面的堂妹。
虽然知道虞家的基因不错,但这一眼,还是被她的容貌和气质所惊艳。
她穿着一条齐膝的白裙,一字肩的设计,肩颈线条十分优美,高雅的气质好似浑然天成。
尤其她的那张脸,秀眉如黛,一双杏眼如丝如媚,眼尾轻轻上挑,又有些像狐狸眼,眨眼间,勾人于无形之中,红唇轻勾,却没有半点轻浮感,倒像是落入凡尘的仙子,成了人间绝色。
不可否认,这位堂妹的容貌放眼整个人榕城也是无人能比的。
她童年时,见过虞桑晚的母亲,虞桑晚完美的结合了她父母的优点,只是站在那,就让她身后盛开的鲜花都黯淡了。
祝素卿声音温和,对虞沫知介绍道:“沫知,她就是你二伯的女儿,就是你的堂妹桑晚,小你两岁。”
说着,又看向虞桑晚,露出笑容:“桑晚,这就是你三伯母的女儿沫知,叫姐姐。”
虞桑晚轻轻点头,礼貌的喊了一声:“沫知姐。”
“嗯。”
虞沫知的回答很淡然,语气并没有任何起伏,抬眼间,尽显高冷清贵,仿佛是刻在了骨子里。
祝素卿本来觉得两个女孩儿年龄相仿,应该能聊得来,才介绍了一番,但她也感觉到虞沫知并没那么热情,便没继续说下去。
虞沫知轻声说:“大伯母,我先去找南夕了,你们聊。”
祝素卿点头。
虞沫知离开后,祝素卿才说:“沫知生来性子就冷淡,对她自己的亲妹妹也没有多热情,你不要多想。”
虞桑晚淡淡一笑:“不会。”
她倒不会有什么落差感,毕竟从来没见过。
只是,虞沫知给她感觉是个有礼貌修养的人,为什么会和季南夕这样的人成为闺蜜?
这倒是让她有些疑惑。
……
咖啡厅。
季南夕等了半小时,才看到虞沫知姗姗来迟。
她连忙扬手招呼:“沫知,我在这里。”
虞沫知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看到她脸颊上的伤,轻蹙着秀眉,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支药膏:“这是我从二哥那讨来的药,每天三次,很快就可以消除痕迹。”
季南夕接了过来,感激道:“谢谢沫知,你二哥制的药肯定是最好的,回头再帮我谢谢他。”
“嗯。”虞沫知抿唇微笑。
她二哥在制药这一块,除了传闻中的木眠药师之外,确实是无人能敌。
说话间,她拿出了手机,给二哥发了一条感谢的信息。
季南夕看着她端庄温婉的样子,不免感叹:“明明都是虞爷爷的后代,那个滨城来的虞桑晚和你的差距也太大了吧,就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泼妇,果然是阴沟旮旯里来的小人物。”
说到这里,紧张了起来,皱着眉提醒:“沫知,我跟你说,我最了解像虞桑晚这样的下等人了,成天处心积虑的往上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可要小心着她,别被她取代了你的位置。”
虞沫知还盯着手机,似乎没听到季南夕的话,又或者说,她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季南夕见她满不在乎的样子很着急,直接拿过了她的手机,掰正她的身子,认真的问道:“沫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虞沫知这才抬眸看她,露出了浅淡的微笑,启唇宽慰:“小地方长大的人,想往上走也是人之常情,倒也不必放在心上。”
季南夕微怔,原来她都听到了呀。
不过,沫知的笑容虽然温婉,但语气却很冷淡平静,好似打心眼里觉得虞桑晚翻不起什么大浪,并不能给她任何危机感。
这样的自信,是从骨子里散发而出。
也对!
谁能比得上沫知,更何况滨城那种地方的人,是她多虑了。
“对了,白爷爷的生日就快到了,上次我听说你要帮他找一个他一直想见的人天才棋手为他祝贺,作为生日礼物,找到了吗?”
“还没有。”
她只查到这位天才棋手曾经在南城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