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十一,你为什么要拿这把刀,不怕倒大霉吗?”
“哦,这玩意我用的比较顺手,而且我是男人,阳刚之气克制邪祟,所以不怕。”
“狗屁不通!”
“哪个啥的?薇薇,明天早上我要是有什么异常举动的话,例如裸奔、游爬、跳泥坑、发…咳咳…等,你记着拿这根锡杖,堵上自己耳朵,把杖头法环上的布条解开,轻轻摇一下。”
“记着,不能多摇,否则会死人的。”
“哦,放心,虫十一,你真要做什么败坏华府的事情,本小姐一锡杖把你狗头打烂。”
“………”
说话间,两人走出山寨,张子龙将埋在山寨外的长箱子挖出来,打开箱盖把鬼畜锡杖放进去。
华薇薇看到箱子内还有许些凌乱的金银珠宝,不由两眼发光,夸赞道:“真有你的,虫十一,那些盗匪宝藏你都知道藏这儿,真厉害。”
张子龙翻翻白眼,道:“这是我自己好不…话说,我还没去搜刮那些劫匪的财宝,你在这里等会,我去找找。”
回到山寨,他并没有去找什么财宝,而是变了副相貌,进了水牢。
逼仄空间内,韩彪气血游走头顶,将毒一点点逼出体外,滴答滴答…毒液落到水内,水都变成了诡异般绿色。
马兆压低声音道:“师傅,我发现你的脸似乎没那么绿了。”
“你给我闭嘴,为师马上就把毒逼出了来。”韩彪恨不得一掌拍死这傻大个,别的本事没有,碎嘴功夫倒是跟金荣有的一拼。
就在这时,两人忽然听到上面响起脚步声,似是有人下来了,不由面面相觑,小眼瞪大眼。
凌晨时两人猜测昨天可能有其他势力已经把黑铁寨攻破了,看来猜测是真的。
韩彪眉毛微微一扬,使了一下眼神。
马兆立即会意,微微颔首,眼见来人并非黑铁寨劫匪,身材偏瘦,满脸麻子,看不出岁数,但绝对是个高手。
“前辈,前辈,救救我们吧,我们两人本是渡牛山下的农户,老老实实养牛耕田过日子,岂料山上劫匪太可恶,那姓于的毒妇看我高大英俊,强行把我绑到山上做压寨相公,我马牛鹿誓死不从,她便把两人关在水牢内,摧残折磨,你看这是我爹,被她折磨成什么样了?”
张子龙脸上抽搐,看向师傅韩彪,只见他满脸发绿,隐隐泛着光泽,额头上,面颊上、鼻梁上生着脓疮。
看上去老吓人了!
“你爹?”张子龙沙哑着声吃惊道。
韩彪轻叹口气道:“唉,造孽啊!对了,敢问这位武夫贵姓,山上那群劫匪怎么样?”
“鄙人马超,那群劫匪自然被我一枪一个小脆皮都戳死了。”张子龙依旧沙哑着声音道。
“都死了?”两人吃惊道。
张子龙没有过多与两人瞎掰胡聊,用钥匙打开牢门,依旧是沙哑语气,阴森笑道:“桀桀,对了,我受一位叫虫十一的小友委托,前来搭救一对师傅,报酬便是铜箱内的法器。”
道完,走了出去。
马兆微微一愣,苦脸道:“师傅,咱们俩实话实说多好,非要编什么你是我爹的谎言,这下丢人丢大发了吧;人家早知道咱们是师徒…”
“面子算啥?你懂个屁,江湖险恶,混江湖不能暴露自己的跟脚,尤其是我们两人深陷囹圄,万一他打你师傅独门秘籍醉血斩怎么办?万一他看你身体壮实,又是武夫,把你练成傀儡怎么办?”
“可师傅,我总感觉你是在占我便宜。”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喊我声爹委屈你了…哼,真比不上虫…张子龙那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