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像现在这个私塾,不提供吃住,所有的都要学生自己出钱。不少家庭贫困的学子根本负担不起,最后只能送来学费,隔三差五过来让先生答疑。
但是这一来一回的不要时间吗?不要路费吗?多耽误事啊。
如果有一个地方给学子提供吃住,只需要他们在私塾里卖本或者抄抵学费,是不是可以让这些贫困学生过来呢?
富家子弟也可以啊,来这里交个人脉。他们不差钱,让他们出钱盖自己的房子。等他们学成离开,那学院不就可以留下建成的房子了?
但是这种模式能不能成还得琢磨琢磨,陆少去了吕少房间商议。
私塾的先生知道外面的声音时气愤至极,他把当事人叫到了私塾外面当着所有百姓的面对峙。
这个举动实在是不理智,这不就是告诉大伙:‘快来看啊,这就是你们日思夜想,苦苦寻找的白眼狼啊。’
大儿子脸都绿了,但是还是保持着学生该有的样子。
“你看,是不是那天说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就是啊,这个夫子是不是不太聪明啊。”
“人家夫子这是纯朴。”
“噗,纯朴?就他?你不知道他出去买菜,让人家卖菜的不要钱,把菜直接给他?”
“啥玩意儿?啥时候的事儿啊,这么大的事儿你咋不早点说啊?”
“咋了这是?这么激动?”
“我家孩子也要求学,想着来这学,学费都快交了。”
“啊?交了没?”
“还没呢,刚来不就碰到你们了吗?”
百姓们乱糟糟的,场面十分混乱,根本就停不下来。
夫子很生气,大声的让他们肃静,然后让两方赶紧说。
陆少和吕少直接请来了村长,大儿子一看低下了头,心里把村长记了下来。你今天来此地如果拆穿了我,以后的日子就不要怪我了。
“唉,孩子不懂事,在这里我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也没法说啊。”村长也很忧愁,但是这两位承诺,如果还他们清白,那就可以让村里的孩子只需要付一半的钱上私塾。
“那您就把知道的说了吧。”夫子对老人还是很客气的,毕竟他可是标榜圣贤的做派,可不能乱了尊卑。
“唉,这孩子是老大,聪明懂事。”村长把他知道的孩子说了出来,“但是自从他父亲离开家以后,村里面隔了不长时间就传出来了他们的继母虐待他们的事了。”
“我们也不知道事情是不是真的,但是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也就信了。结果,唉。”
“那天他们的继母把这事搬到了明面上,一对峙,一翻,这才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他们的瞎话。最后,赔了钱,也给人家恢复自由了。”
夫子听完觉得不好,因为太简略了。但是自己不能直说,因为在他的世界里当着大庭广众的面指出别人的错误是不好的行为。
“您也在这里住了几天了,可是看到他对我们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