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上官九一边给君北承调解药,一边撇清自己的关系:“东西不是我给的啊,是那小子自己拿的,跟我没关系!”
君北承顶着一脸的包脸黑如墨:“赶紧的,别废话!”
上官九给他上着药完全憋不住笑:“你居然能让一个孩子暗算了,哈哈,你不是讨厌小孩儿吗?你不会狠狠地惩罚人家吧?那可是沈林的心肝宝贝。”
刚才他还真没想到要罚那小子,不过是该给点教训,不然下回还敢。
他冷着脸没说话,一只手把玩着那只做工精巧的木鸢,形状似飞鸟,翅膀是木条和纸做的,身子则全是木头。
木鸢的里面一打开都是精密的机关,一环扣一环,将齿轮转到极致松开便能自主飞行。
刚才沈天赐就是这么干的,他毫无防备没料到上面装了药粉,这才中了招。
若是这东西能再做大一点,能空中运行黑火药,更甚者是载人,在两国战斗中一定能派上大用场。
见他一直在盯着一个玩具发呆,上官九自顾自地夸赞:“你别说,沈天赐那孩子挺聪明的,学什么像什么,沈林针灸现在还没学利索呢,他三天就学完,现在已经开始用毒了,是个好苗子,要不你收来当亲儿子养算了。
反正你也不成亲没孩子的,沈林你也给人家一个名分,好歹人家跟你一场,虽然是个寡妇说出去不好听,留在府里当个侍妾也……”
“闭嘴!你是大夫还是媒婆?比女人还啰嗦!”君北承忍无可忍打断了他的絮叨。
“你自己不也一把年纪还未成婚?少操心别人的事!”
这两都二十七八一把年纪,确实没资格叨叨对方,同龄人孩子都打酱油了。
那成亲早的,再过两年都能当爷爷了。
聊个天给两人都聊得心里发堵,上完药就草草结束了这次会面。
晚上君北承让阿右去叫了沈昭宁,若是不来那他就过去,自己看着办。
沈昭宁想到那次某人翻窗户的事,又看了一眼可爱单纯的儿子,最终还是咬咬牙去了轩雨阁。
刚进门就被摁在了门上,吻如雨点般落下,男人眼里翻涌的欲望让她颤抖。
一双唇瓣被亲到红肿,水润光泽如同清晨带着露珠的花瓣,让人舍不得放开。
君北承眸光深沉似水,抱起她走向了软塌,这女人哪怕只是站着不动也能勾起他的欲念。
沈昭宁没有反抗,权当是各取所需,反抗不了那就享受,横竖也不亏。
洁白纤细的手腕攀着男人的脖颈,袖子下滑,露出了腕上的纱布。
君北承握着那只手,眼里的欲念淡了几分:“上官九干的?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
他就知道,上官九不是单纯的给他制香药那么简单,还有别的目的。
沈昭宁柔弱无骨地攀附在君北承的身上,吻着他的脖颈呵气如兰:“上官只是制药需要用到而已,不碍事的,妾身不能白学人家医术呀。”
上官?叫得可真亲热!
君北承不客气地压了上去,动作虽然粗暴了一些,却有意无意的避开了她的手腕。
今天沈昭宁比较主动配合,体验十分不错,并没有多少痛楚。
她在他的身下柔软似水,娇媚妖娆,秋波流转下是凹凸有致的身材。
腰肢纤细一手就能掌握,胸前的两团肉却十分有料,这模样生来就是勾人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