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这是,确定这是南宋的开封城?而不是北宋的开封城?这难道不应该是公元一千一百四十年之后的世界吗?为什么会不一样呢?这不能说是没有一分的关系,但也能说是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什么南宋北宋的,好好的大宋怎么就让你分成南北宋了呢,还有什么关系不关系的,汉啊,你肯定又是在胡说八道了,也不知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此时的开封城某街头上,一群半大的孩子正勾肩搭背的逛着街,并不停东张西望闲谈着。
走在前面的两人便是十五岁的韩彦直,以及十三岁的张鉴。
走在中间的便是九岁的秦埙,以及七岁的司马汉。
后来吊在队伍最后的张真,同样是九岁与秦埙一般大。
司马汉不禁瞥了身旁的秦埙一眼,随口说道:“你明白个啥,变天了知道吗?历史轨迹被改变了知道吗?”
“切!什么变天不变天的,我爷爷不就是天吗?”
秦埙也同样瞥了他司马汉一眼,继而稍显不乐意的说道:“不过没事儿,我大秦埙是不会看不起你说胡话的。”
“爷爷说过了,为人者,有大度什么什么嗯,夫处世之道,亦什么什么”
“靠!你到底懂不懂啊?”
司马汉掷地有声的说道:“是为人者,有大度成大器矣。夫处世之道,亦即应变之术,岂可偏执一端? 用兵之道,亦然如此,皆贵在随机应变。”
“对对对。”
秦埙点头连声说道:“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所以我是不会责怪你说胡话的,毕竟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爷爷说过了,等你长大以后就好了。”
司马汉:“”
“雷可真是个扑街啊雷”
“行了行了,你们可别瞎扯了。”
此时走在前面的韩彦直当即转头说道:“如今陆游大哥与岳雷二哥,都已经开始跟这张大叔做事了,而且做的都是大事情,就只有咱们这几个在这无所事事的瞎晃悠。”
这不,自从陆游与岳雷不跟他们玩儿了以后,现在就是韩彦直年纪最大了。
“谁说不是呢。”
韩彦直身旁的张鉴也紧跟着说道:“但话说这时间过得可真是慢啊,这年纪怎么就长得这么慢呢,可真是急死我老张了,我还迫不及待的等着上战场建功立业呢。”
“什么狗屁老张。”
司马汉对此不禁摇头嘀咕着,“我说你们这俩家伙儿,真是不懂年少的快乐,还上战场建功立业呢,孙子兵法你看完了吗?历史上那么多战例你都了解了几个?丞相让你看的你都看过几本了?”
“我”
张鉴一时无言,但还是拍打着他壮实的胸膛正声说道:“像我这样的万人敌,哪里需要看那么多,只要上战场定当将敌人吓得屁股尿流。”
司马汉:“溜”
此时秦埙又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张真,随口问道:“真啊,你怎么不说话?”
张真只是微笑着摇了摇脑袋说道:“小少爷我听你们说行了。”
“那可不成。”
秦埙说着就将张真往前拉了两步,刚好走在他与司马汉的中间,继而问道:“你说我们现在应该去哪儿玩儿?”
“难得有这么一次机会可以出来玩一玩,老师他们都还在收拾府邸,而且正好我爷爷跟你爷爷也都不在这里,所以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店了。”
张真显得很是为难的说道:“小少爷,要不我们还是回府吧,这比临安还大的开封城咱们都不熟悉,万一走丢了”
“我说你怕啥?”
那张鉴当即打断说道:“咱们不欺负人家都算不错了,谁敢欺负我们?”
“你可闭嘴吧你!”
韩彦直不禁拍了拍张鉴的脑袋轻声喝道:“你要是敢做出仗势欺人的事情来,到时候别说是丞相要来收拾你了,就算是张大叔也不会放过你,可不能让你给相府蒙羞,说不定你爹还要赏你八十大板。”
张鉴摸着后脑勺嘟嘴道:“我这不是开玩笑的吗,谁让张真这么胆小呢。”
“那叫谨慎。”
“谨慎不就是胆小?”
“谨慎是胆小吗?”
“难道不是吗?那你说谨慎跟胆小有什么区别?”
“”
“算了,等丞相回来了,再问问丞相吧,看看谨慎是不是胆小。”
此时开封城中的人们,自然不会注意这五个半大的孩子。
只是愈发觉得,最近开封城中的人多了好多,就仿佛每一天都能看到周边多了很多不同的陌生面孔。
“刘都统,听说官家与丞相他们很快就要回开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