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家流转后的农户,就因为观光廊桥从他们的承包田里过,要求增加流转费,否则就撕毁合同不流转了,村干部和乡干部怎么劝都不听,只有等你回来处理”。
妻子的语气既不急促,也不慌张。
妻子虽然对李存孝的农业公司持支持态度,也不心疼往里面砸钱,但确实没多大兴趣,要不是为了给李存孝分担一点劳累,她才不愿意来主持农业公司的工作。
“就是毕胜男很激动,又要和人打架,被我们劝住了”。
现在正是菜花盛开一片金黄的时候,来看菜花的有人络绎不绝,没有门票不收停车费,还有穿戴整齐、手臂上戴着红袖箍的工作人员维持秩序,看管车辆,除了在小镇上吃一顿饭(价格还很便宜,虽然饭店小吃店遵照镇政府的建议,适当调高了价格),就没有花钱的地方,这让出门旅游的人们很不适应。
大多数出门旅游的人,很少是穷游的,兜里揣着钱就是想高高兴兴的把它用出去。
吃要对味、喝要尽兴、玩要开心、乐要热闹,最重要的是买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才能证明不虚此行。
华夏民族既遵守本分也讲究情分,人家一路热情相待笑脸相迎,临走的时候不买点啥子,钱包太重,走不动啊。
于是路边的蔬菜售卖点随时在补货,街上的竹编用品(扫把、簸箕、漏勺等等)每天都一扫而空,小镇难得出现了和谐热闹的场面。
这个时候跳出来两个不讲理的村民在景区闹事,村干部镇干部当然得出来调解劝说。
毕胜男怀孕后的暴脾气不但没有收敛,还见长了。
老娘凭啥子要收敛,以前要替老色狼分担,现在还要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老娘的男人花了钱、费了心,好不容易让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了人气,你们居然敢出来捣乱。
说服?不讲理的人能说服吗?这种人只有打服!
老娘除了被自家的男人睡服,谁也说不服!
这就是毕胜男听欧阳淼淼告状后赶回来在路上的想法,好在发现毕胜男情绪不对的欧阳淼淼及时向妻子作了汇报,妻子在毕胜男见到闹事者之前把她劝住了(她可以不服妻子的道理,但她得服妻子的身份)。
“她现在在哪”?
毕胜男那个暴脾气要是动起手来,只会把事情闹大。
村民之间打架,那是个人纠纷,毕胜男动手,那就是仗势欺人。
“她现在气消了,去看望路远熙和银珠她们去了,那两家闹事的村民也被劝回去了,等你回来处理”。
恨人穷、怨人富,这是一部分人的扭曲心态,李存孝不在乎,他只担心怀有身孕的毕胜男气出个好歹来。
“好,我明天赶回来,你们不用担心,小事情”。
只要一家人没事,李存孝压根就不认为这是事,两只跳蚤还能顶翻被子?笑话!
挂掉电话,李存孝神色如常,搂着蒋三妹的小蛮腰,继续刚才的热吻。
“你真不担心”?
蒋三妹鼻息如喘,舌头都快麻木了,李存孝才放过她,其实她还意犹未尽。
“有啥子好担心的喃,“贪”字就是今贝组合,无非是只顾眼前利益,那就让他们贪一时悔终生嘛”。
两家贪就去掉两家,家家贪把公司注销也无所谓,看不惯人间疾苦,我可以当睁眼瞎,跪着做公益,李存孝做不到。
“我们今天不赶回去吗”?
刚刚尝到男欢女爱甜头的蒋三妹听说明天再回去,失望的心情又有了一点小确幸。
“现在回去太晚了,也办不成事,只要你们平平安安,那都不是事儿,不影响我们继续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