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头皮破裂,左手掌骨骨折,还有轻微的脑震荡”。
这是李存孝醒来后听到的第一句话,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他不敢睁眼,怕一睁眼又不知道重生到哪个年代了。
“那就是不严重嘛”?
这是…?
李存孝回忆了一下。
这是钟北山的声音。
“不算严重”。
这是陌生男人的声音。
“那他为啥子还没醒呢”?
这是小路带着哭腔的声音。
“他可能还想多睡一会儿嘛”。
陌生男人很幽默。
李存孝开始回忆之前的事,脑海里像放电影。
和小路来昆市。
找到钟北山。
有人请吃饭。
哦,是黄老板请客,吃的是汽锅鸡。
黄老板让小路喝55瓶啤酒。
自己让黄老板喝55瓶啤酒。
鸭尖男人发难。
自己用酒瓶抵在黄老板脖子上。
和小路出门。
对了,这时候有人叫自己小心。
然后有人用椅子砸自己的脑袋。
很痛、还流血了?
我现在是在医院?!
李存孝猛的睁开眼。
白色的屋顶。
洁白的被子。
钢丝床。
输液的吊瓶。
左手…痛。
右手…没事。
摸摸脑袋,缠着纱布。
微微偏头,看到了一个穿白大褂的陌生男人。
还有紧张得两手互搓的小路。
钟北山也在。
“现在什么时候啦”?
李存孝本来是在心里问,没想到一下就说出口了。
“你醒啦”!
小路最先扑过来。
陌生男人和钟北山也走过来,站在床前。
“这是哪里”?
李存孝问小路。
除了头有点痛,有点晕,没其他不适。
“这里是医院”。
小路握着他的右手说。
“你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