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的十二月,寒风冷冽。
沈音音穿着厚实的羽绒服、平底小羊皮靴,戴着围巾帽子,一下车就在枯竭的草地上奔跑起来。
庄园里是有值班的人的,对方认识惟肖,上前问了两句,没拦着。
惟肖:“乔少是不是来过这里?”
值班的人:“不清楚,我们这里的监控十天前坏了一次,那一天的监控记录都没有了。”
这句话,让惟肖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看了眼跑远的沈音音。
不会吧,这么巧?
难道沈音音的推测是正确的,乔少真的困在这里?
他跟手下人对了个眼神,立马冲了上去。
庄园里的主宅犹如博物馆一般宏伟庄严,踏上平整地大理石台阶,沈音音往里走的同时,喊着:“我们分小组行动吧,每一个地方都找遍了,再换过来找一遍。”
惟妙费解:“换过来找一遍?”
沈音音:“就是,我们各自带几个人,你找一楼,我找二楼,然后全部找完,我们再换过来,我找二楼,你找一楼。这样每个地方都被找了两遍,还是被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搜寻方法跟眼光去找的。”
惟妙以前一直觉得沈音音就是个花瓶。
学习成绩好,并不能代表什么。
可现在……
惟妙真心觉得,沈音音还是有点东西的。
可能,还不止一点。
他们分工合作,一间间找,地毯式搜索,查的非常仔细,就连天花板、衣柜、床底下都查了个清清楚楚。
等白诚毅带着满车的设
备过来的时候,他们刚好把整栋主宅里里外外都查了个遍。
一无所获。
沈音音耷拉着脑袋,走到草坪上,望着正午阳光下的白诚毅。
她懊恼又失落,一想到乔慎独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又或者正处于某种痛苦的拘禁中,她就觉得心脏疼的不能呼吸。
她在想,如果他能回来,她也不要求什么白家人同意了,她可以跟他直接结婚的。
可是这一切都是她在想。
他到底去哪儿了啊?
“哥,我到处都找不到乔慎独,呜呜呜……”
沈音音终于哭出声来。
白诚毅上前轻轻擦去她掉眼泪,抱住她拍了拍:“不哭不哭,大哥帮你找找,不哭,万事有大哥在!”
话落,他看向自己带来的一小支侦测兵:“布控!搜寻!”
侦测兵们训练有素地抱着各种设备跟线路,冲向了主宅。
惟肖上前道:“少奶奶,白大少爷,刚刚门卫说,十天前,就是乔少失踪的第一天,庄园的监控坏了一天,我觉得这个有点问题,所以跟你们报备一下。”
沈音音:“这么巧?”
白诚毅面色凝重,把沈音音扶住往惟妙身边一塞:“看好音音,我去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