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了易中海的眼神。
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说了几句场面话,被易中海搀扶着离开了傻柱家,回到了后院自家。
进门后。
聋老太太便不装了。
浑浊的双眼迸发出了精光,虎视眈眈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也知道聋老太太这是不满自己搅了她吃肉的好机会。
心里叹息了一下。
你一个假冒做鞋的老太太,有什么资格跟傻柱那个上大学的妹妹相提并论?
没隐瞒。
直接说了实话。
“我那会儿就跟傻柱说了,说老太太您是做鞋的老先烈,院内的定海神针,说你年纪大了,眼瞅着没多少好日子过了,让傻柱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多帮帮你,说你就一个嘴馋贪吃的毛病。”
“傻柱说什么?”
“现在不是傻柱说什么,是傻柱媳妇说什么。”
“李秀芝怎么了?”
“我说了你做鞋的事,李秀芝信了。”
“这不挺好的吗?”
“我可不觉得好,你猜猜李秀芝说什么了?说街道过几天要开展铭记过去的忆苦活动,说她正犯愁咱院内没有光荣事迹,说要把你做鞋的事情汇报给街道。”
聋老太太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已经没有了吃傻柱红烧肉的想法。
剩下的惟有惊恐和后怕。
真的假不了。
假的真不了。
李秀芝将她做鞋的事情一上报,街道派人到四合院核查,这就是假冒那个什么的罪名,聋老太太可见过因为这件事,有人吃了花生米的事情。
怕死的她,身体都开始泛着哆嗦。
易中海将聋老太太的反应看在眼中,心里吐槽了一句。
合着你怕死。
“李秀芝还说了,说这一次活动,要跟学校一起进行,组织学生们进行聆听先烈事例的活动,你想想,到时候能有好果子吃,我好不容易寻了你有同伴牺牲,你发誓一辈子不说这件事的借口,万一闲聊过程中,李秀芝又有了想法,怎么办?”
缓了一口气。
语气变得语重心长起来。
“我知道你馋人家的肉,说实话,我也馋,但是没办法,现在什么年景,你也知道,傻柱的肉和白面,人家是给雨水准备的。”
聋老太太彻底哑了火。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一方面是感叹自己没办法吃上傻柱做的饭,另一方面是觉得自己轻看了何雨水,早知道何雨水能考上大学,当初就应该对人家好点。
悔之晚矣。
天下没有后悔药。
否则就冲何雨水大学毕业当干部的资历,也能让聋老太太衣食无忧。
眼皮子太浅了。
没想到傻柱愣是将何雨水培养成了大学生。
……
中午十二点。
何雨水推着自行车回到中院,还没等她把车推到家门口,就有一股浓郁的肉香味道顺着清风,直直的扑鼻而来。
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