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光流转的瞬间,蔚蓝天空宛如一块碧绿的锦缎,晨曦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在通向相国寺的官道上,如同温柔的金纱轻轻覆在大地之上。
整齐划一的禁卫军踏着坚实的步伐,仿佛千军万马踏歌而行,形成一幅雄壮而庄严的画面,守护着金黄的御驾。整个队伍如同蜿蜒的巨龙,缓缓前行,沿途的纪律之严明,给人以庄重之感。
御驾队伍中最耀眼的莫过于帝王的龙车,金辉四射,辉煌非凡,其次则是太子轿车璀璨夺目。远亲王府的马车则低调谦卑,不敢有丝毫张扬。暗影卫分布在三辆马车周围,宛如战天斗地的神兵,随时准备捍卫皇室的安全。
突然间,一辆马车的车窗缓缓打开,一位灵动的小脑袋探了出来,好奇地问:“还有多久才能到啊?”小太监一脸无奈:“世子,您刚刚一刻钟前已经问
过了,我们才走出半里路。”
“一刻钟了还没走出半里,这也太慢了吧?”诚诚无奈地嘟囔着,躺在车窗前,仿佛被长时间的行程折磨得心烦意乱,“这得走到何时才能踏入相国寺的圣地呢?”颠簸的车程让他的小屁股疼得难以忍受。
小太监卑微地说:“世子是不是感到无聊了?要不,奴才陪您讲故事聊天一番,解解乏味如何?”
“阿?说点什么呀?”诚诚无精打采地询问。
“世子每年都陪着陛下前往相国寺,奴才也有幸跟随两回了,总感觉今年的世子与往年有所不同。”小太监焦急地说,好像渴望能翩然而起,直接穿越长空。
“当然不同,今年有重要的人来,自然别有洞天!”诚诚得意地笑了笑。他特意让人去打听,今年的相国寺生忌,娘亲和佳佳都会在,他迫不及待想见到她们。
好久没见到娘亲亲啦!
不知娘亲和爹爹什么时候正式成亲到时候,就可以每天见到娘亲啦!
小太监听到诚诚的话,立刻讨好地笑道:“是啊,今年是太皇太后的十年生忌,最声势浩大的一次,自然与往年不同。”
诚诚明白他误解了,他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跟你说你也不懂。”
小太监纳闷:“”
诚诚撇了撇嘴,伸长脖子,向队伍前方瞄了一眼。由于御驾出行,从京城到相国寺的官道戒备森严,漫长的御驾队伍一眼望不到尽头,四周全是密密麻麻的禁军,气氛沉凝。
“好无聊啊……”小家伙又低下头,倚在车窗上,沮丧了一会儿,再度问小太监:“你说,到底还得多久才能抵达?”
小太监:“……”第三十六次了。
“奴才估计,还需两个多时辰方能到达。”小太
监小心翼翼地回答。
“阿??还得这么久?”诚诚一脸震惊的表情,整个人更加颓废,“烦死了,我的屁股好疼哇哇哇,真不想再坐这马车了呜呜呜……”
小太监连忙说:“世子要是难受,奴才给您找太医来瞧瞧?”陛下的御驾队伍中自然也有太医,随行而来。
诚诚无奈地说:“我是屁股疼,呜呜呜,找太医有何用?哼,难道让太医给我揉揉屁股吗?”
小太监无奈:“……”
“你又在闹什么?”一声寒冷的声音突然传来。
祁修远身穿一袭墨黑锦袍,骑在马背上,衣袍随风飘动,勾勒出他挺拔修长的身姿。
他的眼神湛然,青而灵,净而莹。无情的眸子纵在黝黑中也绽放出黑光,一手稳定缰绳,与坐骑之间仿佛有一股默契,动作从容而自然。冰冷的眼神扫视过去,落在车窗前的小家伙身
上。
“爹爹,不公平!哼,为何你可以自在地驰骋在马背上,那么酷,而我却只能困在这破马车里?累死了!”诚诚有些不解,一阵无奈。
祁修远忍俊不禁,笑着说:“小豆芽菜,你的马术可差得远,不摔下去就不错了,还妄想骑马?”
诚诚不服气地嘟哝:“爹爹欺负人,哼!皇上说我已经长高了!”
“那你还是个小豆芽菜,他是在哄你罢了。”祁修远毫不客气地否定。
“……”
顿时,诚诚感到一阵失落,不再愿意与他多言,于是伸手欲合上车窗。
祁修远快速挡住,“既然想骑马,那就出来吧。”
“出来做什么?你又不让我骑。”诚诚不高兴地看着他。
祁修远懒得解释,直接将他从车窗里拎了出来,然后抬到马背上,“既然你想骑马,那就坐好了。”
旁边的小太监吓得脸都变白了。
在这时光流转的瞬间,蔚蓝天空宛如一块碧绿的锦缎,晨曦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在通向相国寺的官道上,如同温柔的金纱轻轻覆在大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