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张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义门陈家的院门被推开。
“咣当”一声,吓了院子时正在忙着热水的阿紫一跳。
边上正在架柴的许轻城马上起身,向门口迎了过去。
进门的是几个军士。
走路的步子都不是很稳,脸色也很灰暗。
身上的盔甲压的本来虚弱的人,快喘不上气来了、
拥在中间的是张靖远。
他额头冒汗,嘴唇发青。
边走边捂着肚子,表情痛苦。
许轻城上前一把把他扶住,和进来的军士让他坐在椅子上。
张靖远一座下,就说到:“快给我来一口水,这一会儿我的气快上不来了”
阿紫起身把水倒上。
摸了一下张靖远说到:“张将军早上看你的精神头还不错,这一会儿额头却这么的烫,您是不您也染上了瘟疫了”
边上一位军士搭话到:“也就在民众中来去了几回,这才半天的功夫,人就成这样子了,将军这一会别说提刀上阵,就是坐下都不能喘气,这瘟疫实在是太厉害了”
说完自己了咳嗽了几声。
阿紫给张靖远喂了几口经方煮的药。
几口下去,张靖远突然把眼睛一瞪,嘴巴紧闭。
想要吐的样子,终于没有忍住,一口的鲜血吐在了地上
殷红,殷红。
血一吐出人的脸上一片煞白。
没有了人形,没有了生气。
许轻城一看这药不但没有好,反而把人给治的快要不行了。
他看了阿紫一眼,心中不安。
阿紫叹了口气:“张将军这么年少,身体壮实,竟然一晌的功夫让这瘟疫折磨成这样”
“外面这么多的病患,要是发作起来,那可真是病来如山倒呀”
“这不用六疑山上的北匈骑兵动手,人怕是就很快没了”
张靖远嘴巴动了动说到:“从昨天扎营下来,到现在,营中也有越来越多的染疫的了”
“这发作的苦楚我是领教了,胸中似乎被人塞了一个石头,要炸的样子”
“别说现在拒敌,就是站起来都是困难”
说完又吐了一口血。
众人愁眉苦脸,现场一片惨淡。
空中却传来一阵笑声。
“这才哪到哪,现在到肺管了不好受,一会儿心也会炸的”
围着的军士把刀一抽问到:“什么人,不要装神弄鬼,快快出来,受死”
“好吧,我来了,顺便送你们上路,别说爷两没名没姓”
“在黄泉路上报我们的名字,我盲生,他丝萝花主,保你一下子就到阴曹地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