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盟主,卫士公司遭到了毁灭式的打击,里面放着的敏感资料已经全部丢失,我已经尽我最大的努力去找寻这些丢失的资料了,依旧没有任何的结果。”
“高伟豪,这是你自己种下的恶果,现在难道要我为你买单吗?”
“不不不,盟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启动那个硬盘,除了你的血液之外,还有一个是谁?”
盟主带着面具的头往高伟豪这边一甩,发出一声“唔”的声音。
那血骷髅头的眼洞里面,闪出两道寒芒,直逼高伟豪。
而高伟豪看到这种状况之后,马上解释说道:“盟主,我无意窥探您的隐私,我只是想说,如果能够将另一个人抓起来控制住的话,那”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当初我和他同时将身体的血液存放在一个隐秘的地方了,怕的就是有朝一日,我们其中一个人被杀了以后,硬盘从此打不开了,所以现在你要做的事情,不是去找另一个人是谁,而是要尽快将那份当初我们存放的血液找出来,要不然的话,这个世界,死的就多了。”
说完之后,盟主又继续寒声警告说道:“我不在乎这个世界上会死多少人,可是,有些人不想死,更不希望这个世界死掉很多人,让这个世界的秩序发生彻底的转变,只要那些人不想发生的事情,你我就要想尽办法去满足他们,知道吗?”
听上去,这盟主的背后,似乎还有更加强大的势力在操控着一切,而这个盟主,已经让赵若琪、高伟豪这样叱咤风云的人物俯首称臣了,这背后的势力,又会是什么人能够强大到如此恐怖的地步呢?
赵若琪算是听明白了,高伟豪原来在境内的任务,除了协助自己的天链组织之外,还要帮忙找出一个能够开启某种生物硬盘的两份血液,而这两份血液里面,其中有一份就是这个盟主的,它被某个人藏在某个地方了。
盟主不想给其他人获得那两份血液,因为那个生物硬盘里面,藏着更多的惊天之密,如果被打开了,盟主背后的势力,很有可能将会被彻底掀开神秘的面纱,而这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结果。
可是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个被藏起来的血液,会和卫士公司有关。
高伟豪用力地点着头。
盟主似乎已经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下去了,对他说道:“配合天链完成我们的计划,第一时间找出那两份血液,就算找不出来,也要彻底毁灭掉,否则,哼!”
跟着他又继续朝着赵若琪说道:“十天后病毒运抵海德市的时候,希望你能够在第一时间安排启动散播病毒的工作,在一个月之内,必须完成我们的计划,然后全部撤出海德市。”
“是,盟主。”
朝他们冷冷看了一眼之后,这盟主手持权杖,站了起来,然后带着那三个人迅速离开了这个地方。
房间里面只剩下赵若琪和高伟豪两人。
当他们听到关门声响起的时候,两人同时用怨恨的目光朝着对方怒瞪过去。
高伟豪脸上的肌肉不断地跳动着,咬牙切齿地说道:“赵若琪,你的天链,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高伟豪,你杀了我唯一的义子,将他当成对付我的棋子,你认为我会放过你吗?”赵若琪全身都在簌簌发抖着,这是因为愤怒和仇恨而颤抖起来的。
两人的呼吸声都变得粗重起来。
他们的目光都射出几乎能够杀死对方的寒芒,直逼坐在他们正对面的那个仇人。
就这么一直怒视着对方,终于,在僵持了大约两三分钟之后,赵若琪颤抖着声音说道:“你告诉我,你是在什么地方发现他的?”
高伟豪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得意万分地边笑边说道:“赵若琪,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任何事情吗?”
“那是我儿子,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可是,他是我最疼爱的一个人。”赵若琪近乎悲鸣的声音,显得非常悲伤和痛苦。
而高伟豪似乎看到赵若琪这样子的状态,激起了他心中的一种胜利感。
他就喜欢看到赵若琪现在这种痛不欲生的样子,他要让她尝试到失去儿子的痛苦,让她知道一下,什么才叫做痛彻心扉。
他脸上的笑容再次变得浓重起来。
到后来,他索性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了起来。
他那猖獗、冷漠的笑声,充斥着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这让痛不欲生的赵若琪听到之后,简直快要崩溃掉了。
她死死地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连嘴唇被她咬破,流出了鲜血,她都一无所知。
她恨,恨高伟豪这个畜生,没有一点人性的畜生。
然而,她自己在别人的眼里,又何尝不是和高伟豪一样呢?
两头嗜血野兽在一个房间里面呆着,要不是他们同样也收到死亡的威胁,估计这一刻,他们已经大打出手,兵刀相见了。
高伟豪的笑声渐渐地停了下来,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意,轻哼一声:“赵若琪,听到失去儿子的消息,是不是痛不欲生啊?现在你知道,我在多年前受了多大的痛苦了吧?”
赵若琪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她的眼睛几乎快要喷出火焰来了。
“高伟豪,你会为你今天,过去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
“哼!就凭你的天链组织吗?别天真了,你天链现在在海德市有多少力量,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我现在手握上百个装备精良的精锐佣兵,你认为你能够对我做出什么有用打击吗?”
“你”
“不瞒你说,我大费周章将国外的精锐秘密输入进来,为的就是有一天,我能够亲手为我的儿子高子峰报仇雪恨,荡平你的天链组织,哼!今天要不是盟主在这里的话,我保证,你离不开这个地方。”
高伟豪说完话之后,缓缓地举起手来,将自己罩在脸上的面具,用力一摘,扔在地上,用脚来回地踩了好几下,跟着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