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夫君不开口,宋九真拿他没有办法,竟然瞒着她出门,宋九装作生气的样子,松开他的手,独自往前走。 任荣长有些慌了,连忙快步跟上,想去拉媳妇的手,媳妇不让拉,宋九更是生气说道:“晚上不准睡我床上来。” 任荣长脚步一顿,脸色阴沉得可怕,自打娶了媳妇,夫妻两人就没有分床睡过,这话对他是很严重的打击。 宋九仍旧脚步匆快的往前走,任荣长突然长腿一跨,上前就将宋九打横抱起,宋九吓了一跳。 没想她家傻夫君还有股倔气,将宋九就这样抱到了山脚下,宋九终于脚落了地,任荣长开了口:“她派人要抓我,我当然要反击。” 没可能的,他的生母,他又是荣家唯一的嫡系血脉了,怎么可能派人抓他? 在宋九的询问下,终于问清了,原来那天夜里,他还是很生气,就半夜拿了弓箭走山路跑去城里报复,一箭射伤了送银子的朱姑娘,之后逃到荒院里被迫对姨母动的手。 这么大一桩事,竟然瞒得这么紧,宋九生气的同时也心疼他,要不是他跑得快,真把他扣住了,岂不是夫妻要分开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媳妇生气把我弓箭给藏了。” 宋九看着一脸无辜的傻夫君,或许她把事情想复杂了,他是在帮着自己,谁欺负她他就还回去,没有中间的弯弯绕绕。 “那以后这种事还告诉我么?” 任荣长见媳妇似乎没有那么生气了,他明显的高兴了许多,立即说道:“告诉媳妇,但是媳妇不准藏我的弓箭。” 答应一件事还得讲条件的,他哪儿傻了。 宋九郁闷的看着他,任荣长弯身看她,问道:“媳妇不生气了。” 问题是她生气了他也不知道她在气什么,下次不藏他弓箭了吧。 “媳妇不生气了。” 任荣长的脸都贴宋九脸上了,热气呼呼的喷在她脸上,那淡淡地青草香味又传入鼻间,宋九气都消了。 “媳妇不生气了。” 被他捉住了唇,一个霸道的吻,把宋九吻得有些迷糊,宋九无奈的捧着丈夫的脸,在他耳垂上捏了捏。 终于放开了她,见媳妇笑了,任荣长终于露出笑脸来。 宋九抚着肚子,支使着丈夫,“去后院里喂草去。” 干农活是任荣长的强项,这就应下,脚步飞快的去了后院。 宋九也挪到了后院门口,看到牛棚里的牛,一个劲的往她傻夫君身上挨,旁边的野狸子跳牛背上趴着,也时不时的蹭了蹭傻夫君的胳膊。 正喂得起劲呢,宋九突然“啊”的一声,肚子疼,任荣长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抱起媳妇往屋里跑。 宋九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总算缓过劲来,刚才莫名疼了一下,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要提前生了? 宋九到底还是初为人母,不懂这些,这就支使着傻夫君去村里把婆母请来,她心头不安,万一有动静,婆母也能帮她看看。 任荣长显然是被宋九刚才的样子吓到了,听了媳妇的话,这就出门去,在村道上跑得飞快,村里人见了,都觉得奇怪,任家老三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老三媳妇要生了? 任婆子正要送走妹妹,老三又跑回来了,说了情况后,任婆子再也顾不上,拔腿就外跑,走了几步又停下,看着同样焦急的小裴氏,说道:“走不了,怕是要生了。” 原本两人商量好打算由任婆子陪着,将宋九一同带走,这会儿任婆子改变了主意。 小裴氏心头郁闷,怎么在这节骨眼上闹出动静。 任婆子看了小裴氏一眼,这就转身跟三儿子走了。 这一夜,任婆子没有回任家小院,而是守在了祖宅里。 宋九躺了好一会后,人又感觉没啥事了,放下心来,只是这天夜里,她的梦境变了。 往日梦到的是月亮扑她怀里,而今夜梦到的却是晴空万里的天际,发着光芒的太阳朝她飞来,随即变成一条金色光芒的龙围着她转。 待宋九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宋九坐床沿久久缓不过神来。 这梦好奇怪啊,小时候只有村里的老人讲过故事,说世上有龙,可是她没有见过,可是这一次她在梦里,她可以肯定这就是小时候老人讲的龙,只是醒来后具体模样又有些不记得了。 任婆子做了红糖煮鸡蛋端了进来,见三媳妇醒来了,连忙上前给她垫了一个软枕,劝着她别下地。 宋九一边吃着红糖鸡蛋,一边向婆母说起梦境。 任婆子越听越是心惊,怀双胎的人就是不一样,任婆子想起年轻还在娘家时,她听母亲说过妹妹怀双胎时,做过奇怪的
梦,梦到了两条小蛇。 后来被她妹妹说成梦到了金龙,之后便是家里的长辈也跟着这么说,甚至她娘也改变了口气,绝口不提两条小蛇的事,以至于在妹妹生下孩子后,晋王府老夫人派人将妹妹接去了京城。 那时候任婆子知道是妹妹的手段,可是现在眼前的老三媳妇,却是真正的梦到了金龙,而且皆为日月所化,再结合皇上做的那个梦,国师来安城寻找的贵人。 任婆子可以肯定了,找的正是她家三媳妇怀的贵人。 “老三媳妇,你这个梦谁也别说,这些日子你也别出门,我今天就去打听一下稳婆,把人给定下来,随时能过来接生。” 宋九看着婆母面色凝重的目光,她点了点头,“娘,我会注意的。” 任婆子看着宋九把红糖鸡蛋吃完,这就满意的出去了,随后听到院里婆母说去找稳婆的事,交代老三一步也不得离开媳妇,就守在家里,牛没有人喂就找老二过来喂。 任荣长陪在宋九身边,直到她又睡回笼觉去了,他才去柴房劈柴,一步也不敢离开院子。 安城城东头府邸,朱淑见姨母自打昨个儿去了一趟乡下回来,就神情恹恹的门都不出了,也没精力管到她头上来,趁着今个儿没有宴席应酬,朱淑想起客院里的国师。 她从袖里拿出二表哥的生辰八字,她想让国师算一算,二表哥他是怎么没的,为何姨母都不替二表哥报仇,明明母亲说姨母做事向来滴水不漏,有仇必报的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也不能让二表哥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没了。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