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庆知道媳妇脸皮薄,当即将灯泡一拉,卷过被单就将苏清婉抱了个满怀。
哪怕一时间不适应黑暗,许庆总能第一时间找到媳妇柔软的双唇,而后便是深情而贪婪的索取。
搂住苏清婉腰身的手臂,像是恨不得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
宽松的睡衣下,一双粗糙大手,在那诱人的酮体上来去自如,为所欲为,为所欲为。
“庆哥!”
苏清婉吐气如兰,深情娇柔的呼唤许庆一声。
哪怕现在卧室一片黑暗,许庆依旧能看清苏清婉水汪汪,动情不已的眸光。
这娇柔深情的一声,直接让许庆浑身骨头一酥,他爱她胜过自己的生命。
三月春风半夜雨,迎来燕雀喜衔枝。
连理同心筑爱巢,岁岁归来岁岁新。
《打桩机》
翌日中午,许庆来到村长家。
“长安叔!”
许庆人未到,便扯着嗓子朝屋里喊。
“鬼叫啥呢,没吃赶紧进来陪叔吃点。”
因为厂子的缘故,而且许庆屯的年轻一辈,都被许庆给收刮走了,要么跟着许密干活。
要么就是被他弄到海外去了,现在每家每户的收入都在六十往上走。
现在就连村长大人都有了吃午餐的习惯了,更别说别家了,那更是一个月的吃好几回肉才罢休。
“喝着呢叔。”
许庆听到许长安的声音,就知道他是刚从地上赶回来的。
于是径直走进院子,果然看到许长安一家子围一桌吃饭呢。
“庆仔坐这边!”
见许庆来了,许虎赶紧招呼他坐他爹旁边,在外许庆是他老板,在村里他是他哥,这个他分的很清楚。
“皮猴子,现在本事不小,找叔啥事?”
许庆坐下,许长安就给许半斤倒了半杯酒。
他们在外面的事情,他多多少少也听到了点风声,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但只要是干正事,能让大家伙日子好起来,他也不想管那么多。
“也没啥大事,这村里建筑经验最好的就属你和我大伯了,我想盖厂子,这草棚子终究是靠不住。”
许伟端起酒杯与许长安父子俩碰了一个,捏了颗花生扔进嘴角,一边嚼一边说道。
“这建厂子多费钱啊,现在不一样能干活嘛!”
一听许庆想建厂子,许长安眉头一皱,要想建一个能容下几百号人,同时做工的制衣厂,这得多少砖多少泥水啊。
“不一样,我收到风声,上面很快了n打了,他们给办的那个证,我总觉得不靠谱,得给它落实咯。”
许也不瞒着许长安,据他所知,83n打重点打击对象,可是投机倒把与流氓罪。
大棒之下多冤魂,到时那群他得罪过的人想搞他,绝对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了他的厂子。
他可以跑,到时他们为了报复,将厂里工人抓起来去凑数怎么办?
要知道那场n打可是抓了八十几万人,一个月枪毙了两万人,高干子弟都毙了四个。
可见n打力度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