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琪睁开眼的一瞬,有些恍然。
陌生的环境,不熟悉的装饰,她闭了眼又睁开时才清楚自己在哪。
撑起身,一阵酸痛,昨日的种种一下就冲入脑海。
入目处的沙发,昨夜疯狂的男人,还有狂乱的自己。
“轰”一股不知是狂喜还是什么情绪直冲脑门,整张脸红彤彤一片。
言昶馑端着盘子出来就看见沙发上的女人脸上不知是娇羞还是什么,反正神情莫名的呆坐着。
言昶馑愣了一下,这么红的脸,发烧了?昨夜沙发上着凉了?
本着两人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关系,他关心的问了一句:“生病,发烧了?”
看着心仪的男人挽着袖子,露出紧实胳膊端着菜出来的那一时,吕琪心里满是幸福,两人昨夜刚刚经历雨露鸳鸯,吕琪心里一片羞涩,看着男人的眼里满是含情脉脉。
结果------,你眼瞎啊?发烧发情分不清?
脸上的红晕霎时退个干净,冷冷回了言昶馑两个字:“没事。”
“哦,没事就过来吃饭了。”
说完自顾自的放下菜又回了厨房。
独剩吕琪在沙发上对着大真皮一阵狂轰乱炸。
言昶馑又端了一盘菜,就看见疯了似的吕琪,这次他没有说话,可莫名的眼神已经把他要说的说了个干净。
吕琪尴尬的放下手,真是,别人浓情蜜意的第二天都是你关心我我关心你,深情对望的第二天。
她的第二天,啊------。
一瘸一拐的走到餐桌边坐下。
“怎么了?”言昶馑是真的有点好奇:“你们,哦,不是,我是说我不知道,以前也没有这种经历-----”
“你想说什么?”
“就是,你们东亚女子做了那种事后的都是这种表现?是正常的吧?”
“啪”一根银勺向着言昶馑的方向直奔而去。
言昶馑伸手敏捷的躲过了:“有什么生气的?我就问问,不喜欢以后我不问了。”
迎接他的是又一根银勺。
一顿饭打打闹闹总算吃完了,时间刚好十二点,也不知吃的是早饭还是午饭。
言昶馑收拾干净,换了一身黑色正装西服,配了一条暗蓝色嵌暗黄色领带,恍如天神。
生气的吕琪瞬时就把自己治愈了,这男人现在是她的了,如此完美的男人,就算有一点点不完美,都不重要了。
她痴迷的看着男人走到她面前,吻了吻她的脸:“想做什么就去做,晚上我早点回来。”
浓厚的马头琴声音在吕琪耳边荡啊荡,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了,很乖巧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