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喧闹的顶级包厢里,谈信赫给自己灌下一杯烈酒,不够,完全不够,然后就是一杯接着一杯。
一个觊觎他很久的名门贵女,悄无声息地坐到了他的身边,体贴地说道:“三少,烈酒喝多了可会伤身的哦!”
谈信赫醉眼迷离地看了她一眼,拎起一瓶烈酒,摇摇晃晃地朝着包厢门走了过去。
名门贵女:“三少,你要去哪?”
周升见状,连忙放开了怀里的美女:“阿赫,你去哪?”
谈信赫不耐烦地说道:“撒尿!”
今晚又下雪了,谈信赫手里拎着一瓶酒,完全喝迷糊了,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翁家的院门口。
闭着眼睛解开西裤拉链,对着巷子里的墙角根放起了水。
披着棉衣出来看雪势的翁永生,刚走到房门口就听见院门外传来了‘咣当’一声,像是酒瓶落地的声音,院门外有人!
院门猛地被他拉开,就见高大的男人一条手臂抻着墙壁,另一只手扶着小弟弟在那撒尿。
一声暴喝:“喂,你在干什么?”
男人被吓的一激灵,整个人略微清醒了一点,连忙整理好裤子,闭了闭眼又咬了咬牙,t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摇晃着身体转过了身,满脸的尴尬:“叔叔!”
罗晶晶和翁惜雾母女听见声响,先后从房内走了出来。
罗晶晶:“怎么了?你叫唤什么呢?”
翁惜雾走到母亲的身后,看清了站在门外,只穿着一件单薄高领黑毛衣的高大男人。浓重的酒气,摇晃的身体,在看到翁惜雾的那一刻,突然哭了出来:“啊呜呜”
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翁永生嫌弃的要死:“哎呦,哎呦!”
扰民了,连忙把人拖进屋内,零下好几度的下雪天,穿这么少要冻死人的。
翁惜雾的房间里开着空调,可谈信赫一进屋便脚一软倒在了地上,着实把翁家人给吓了个不轻。
翁永生蹲下身仔细检查了下,原来只是喝多睡着了,这要是醉倒在外面保准冻成冰棍。
正巧翁宥隽下夜班回家,听到姐姐房间里的声响挺大,于是便推门走了进来。
翁永生见儿子回来了:“宥隽你回来的正好,来帮忙把这人抬一下。”
翁宥隽有点懵,一边帮忙抬人,一边问着:“这人谁啊?”
没法说,翁永生只是叹了口气,然后和儿子合力把人抬到了床上,又帮着脱了衣裤鞋袜。
吩咐了一句:“今天你和这人睡,尽量看着他点。”
翁宥隽:“不是,我都不认识他,让我和一个陌生男人睡觉。”
翁永生:“那让你姐跟他睡?”
一听这话,翁宥隽妥协了:“那还是我跟他睡吧。”
翁永生看着卷起被子呼呼大睡的臭小子,真的很想抽他几个大嘴巴子。
替儿子拿来了他的被子,又从女儿的衣橱里翻出一条干净被子,拿去了儿子的房间。
罗晶晶替女儿铺好被褥:“今晚只能这么换着睡了,惜雾啊,趁这个机会好好跟小谈说说,我看他对你还是有情义在的,不然也不会三更半夜找上门来。”
翁惜雾态度坚决:“我不要!”
罗晶晶叹气:“你这孩子。”
隔壁房间,翁宥隽看着床上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陌生男人,眉心抽了又抽,这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三更半夜喝的烂醉,还跑来自己家蒙头大睡。
裹着翁惜雾被子的男人,鼻子动了动,闭着眼睛说起了梦话:“老婆好香!”
将枕头放到床尾处,翁宥隽脱下衣服钻进了被窝,打工打的累死了,回来还这么折腾半夜,早就困的不行了,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天亮了,谈信赫慢慢地睁开了双眼,眨了眨眼睛似乎还在梦里?肯定是他醒来的方式不对,闭眼再睁开,还是一样的场景,一侧头便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女士包包,还有不远处挂在衣架上晾着的女士内衣。
昨晚他喝了很多酒,然后好像看见了惜雾,到底是幻觉还是现实?啊,天啊,他断片了!
猛地坐起了身,才发现床上还有一个人,是一个正闭着眼熟睡的帅气小伙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没有穿衣服和裤子,g!
到点了,翁宥隽自动醒了过来,迷茫地坐起了身,看见那个陌生男人也醒了。
谈信赫裹紧了身上的被子,说话都结巴了:“你,你是谁?”
他这个样子,看的翁宥隽有点想笑:“你说我是谁?”
说完,便自顾自地掀开被子下了床,拎起放在凳子上的衣裤穿了起来,等穿戴完就直接走出了房间。
谈信赫一点都不敢多想,连忙穿起了衣裤,一把拉开了房门,只见院子里有个人正在晨练。
听见声响,翁永生转过了身,指了指卫生间的位置:“去洗漱。”
谈信赫很懵:“叔,叔叔!”
这时,和他同床一夜的帅小伙,嘴里叼着一只大包子,从厨房间里走了出来,朝他看了一眼后径直走出了院门。
走进翁家的卫生间,洗漱台上放着新牙刷和新毛巾,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我怎么会在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