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作为大年初一的贺岁片之一上映,上映仅仅四个小时票房就破亿,让其他的贺岁片望其项背,一天过后,票房突破五亿。
月流音这个名字开始彻头彻尾的响破了大街小巷,若说《枭雄》让月流音爆红,那《女娲》就是让投资商真正的看到了她的价值。
娱乐圈至今还没有哪个新人明星能够凭借这两部电影,既打响了名气,又体现了自己的商业价值,可想而知,接下来的代言剧本会如何的接踵而至。
当然《女娲》的大卖,并不只有月流音一个人因此获利,其他的主创人员作为导演的王秋生名声更上一层楼,还有男一号封弦歌,男二号晏安清,女二号谭又微纷纷程度不同的,涨了百万到几百万的粉丝,手上的剧本也是接到手软。
尤其是封弦歌,封弦歌饰演的伏羲,俊美而又痴情,简直是打动了无数女粉丝的心,再加上他那张妖孽般的容貌,想要不火都难。
不过封弦歌也是出了名的佛系明星,懒得接代言,懒得接剧本,所有的事全部凭他心情,很多发到他那里的合同都是无功而返,但谁叫人家后台足够大,压根也不需要这些。
《女娲》的庆功宴剧组的人都来了,大家经过之前几个月的相处,彼此都还觉得相处的不错,庆功宴上也没闹出什么乱子来。
到了晚上十二点,一直懒洋洋的封弦歌首先提出了离开,王秋生王导和他是至交好友,清楚他的懒性,自然也就没有挽留。
紧接着晏安清那边接了个电话,也提出了告辞。
月流音也打算离开的,结果去找王导的路上碰见了一直呆在阳台上,神色中有些烦躁憋闷的谭又微。
月流音觉得她这样子有些不对劲,身上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于是走过去说道:“又微,怎么一直待在这里?不进去说说话。”
“没那个心情。”谭又微端起杯中的红酒,抿了一口,“人太多了,烦。”
月流音不动声色的坐在她的对面:“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热闹的,都是剧组的人,彼此又不陌生,怎么会烦呢?”
谭又微突然暴起,手上的红酒杯子被她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裂的响声:“我不想去和他们说话,就不想去和他们说话,你怎么一直在问?烦不烦啊?”
这时,月流音一把抓住谭又微,冷眼的盯着她,厉声喝道:“出去,立马离开她的身体,滚。”
谭又微被吓傻住了,微长的睫毛遮住眼帘:“流音,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最近有些心情烦躁,不是特意对你发火的。”
“别让本尊再说一次,本尊叫你滚。”月流音面上冷若冰雪,冷眼看着谭又微的体内,这个鸠占鹊巢的这个家伙。
谭又微脸上一僵,嘴角不断的抖动,忽然一道灰色的影子冲出她的身体。
月流音袖手一挥,这道灰色的影子直接被扇到十万八千里以外。
在看因为被人魇占据了身体,此刻有些虚弱的,闭着眼睛的谭又微,她月流音从芥子空间中取出一粒丹药,喂进她的口中:“吞下去,这是培元丹,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谭又微喉咙处一滚,半响之后,逐渐的有了精神,睁开眼来:“流音,幸好是遇见了你,我总觉得最近自己有些不对劲,也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时候跑进我身体里来的。”她只要一想到这些天,自己的身体里面居然有这么个东西的存在,就感到毛骨悚然,“流音,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一些东西,他们原本就只是一团气体,或者是一份情绪,然后在人类的七情六欲的滋养下,逐渐的壮大,而魇鬼就是其中的一种,以吸食人世间的七情六欲,尤其是各种的杂念恶念为生,之前寄住在你身体内的东西就是魇鬼的一种,叫做人魇。”
魇鬼这种生物也不是说一竿子就打翻一船,有坏的自然也是有好的,之前的那个人魇没伤及过性命,顶多是带有恶劣性质的恶作剧,所以月流音也算饶了他一命。
谭又微苦笑道:“人魇?这种东西我以前简直是听都没有听过,若是不曾经历过这些事,流音你说起这些东西来,我绝对会认为是天方夜谭。”
魇鬼素来胆子很小,多数居住在一些阴暗的角落,所以普通的人类很少有人碰见过他们,月流音也有些怀疑谭又微为何会被人魇上身。
月流音道:“人魇属于魇鬼当中不好不坏的那种,平时就喜欢模仿人的各种行为,像是上身直接操控人的身体或者蛊惑人心的这种事,人魇多数是不会做的,除非这个人倒霉到了极点。”
而谭又微的面相并未发生改变,依旧是,生于金窝银窝,长于富贵温柔乡,一生吃穿不愁的命格,这种人怎么可能倒霉到了极点。
“流音,你这么一说,我发现我最近的确挺衰的,做什么事都不顺利,今天出门的时候,还差一点发生了车祸。”谭又微想到今天早上的那一幕,只觉身上一股寒气从尾椎骨升到了头顶,让她整个身体僵得和个冰做的人一样。
月流音微微皱眉,双手结印在自己眉心一点,打开天眼,只见眼前的谭又微如同被晦气包围。
这般情况下,怎么可能不倒霉,若不是她的命格够贵重,今日她就不是差一点出车祸,而是真正的出车祸了。
但还有一点,这些晦气不像是从谭又微自身中散发出来的,而是从外界沾染上的,一般存在这么多晦气的地方,定然有大邪之物。
“又微,你最近去了什么地方?”
谭又微很仔细的想了想:“我并没有去什么地方啊,从《女娲》杀青过后,我就一直是公司和家两地跑,因为最近实在是太倒霉了,而且我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所以经纪人都没有给我怎么接工作,我基本上就是呆在家里。”
月流音眼中微闪,轻声的笑道:“又微,我明天想去你家里看看,不知道你欢不欢迎。”
若真的是她家里面出了问题,就只有从根源处解决,不然谭又微身上的晦气,迟早会扭转她的命格,到时候必然会造成不可言说的后果。
“我当然欢迎,求之不得。”谭又微也跟着说笑。
她们在阳台上耽搁的这段时间里,里面的宴会也即将结束了,谭又微因为这一番折腾,着实有些疲累,就先去和王导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