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心想,你们这刚过来,也没打一会儿,怎么又去休息。正想着怎么回答呢,苏声端着一杯奶味浓郁的甜咖啡走过来。笑着说“师父,尝尝,是不是你的心头好?看看有没有公司的好喝?”
秦琼接过杯子,轻抿了一口,表情沉醉地说:“嗯!不错,两者旗鼓相当、不分伯仲。师父没白疼你,记得我的口味。”然后转头对两位美女说:“你们去休息吧,我跟苏声再玩一会儿。”
郎曼和杨如玉有点囧了,因为步惑也随苏声走了过来,并对秦琼说:“你先喝东西,我和苏声打几局。”
“步总,你可得手下留情啊!别挫伤我这新手的积极性。”看在是老板,又送的面子上,苏声跟步惑说话也亲切了许多。
步惑听在耳里,喜在心上,语气也变得柔和了不少:“你这水平,是业余组里的专业选手,不需要我手下留情,我还要你高台贵手呢,别赶尽杀绝就好。”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也没注意另外三人的反应。秦琼还好,总跟这两人接触,知道说话都不是善茬,今天这样和平共处也是难得。
郎曼和杨如玉就有些不淡定了,步惑什么时候这么跟别人说过话,真是千载难逢、难能可贵啊。
郎曼和杨如玉想参与,但条件又不具备,干着急,说不上话。最后还是杨如玉机灵,不似郎曼被感情迷晕了头。
杨如玉在郎曼耳边嘀咕了几句,迅速离开。郎曼也不似刚刚的心急如焚,反而是念起了清心咒般,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秦琼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喝咖啡,一副初学者兴致盎然的样子。眼睛盯着苏声和步惑,看看谁更技高一筹,也没注意郎曼的前后变化。
步惑心想自己打了多少年的球了,想赢苏声应该不会吃力,就动起了小心思。“刚刚你和秦琼比试还有个输赢,我俩怎么比?是按局还是按总分比?”
“赢了有什么奖励吗?”苏声关心的是这个。
“你想要什么?”步惑眉毛一挑,来了兴趣。
“没想过,但比试就要有输赢,赢者就应该得到什么不是?”苏声难得表露孩子心性一回。
“那就跟刚才一样,输了的人答应赢了的人一个要求,如何?”步惑的心思陡转,想到自己要跟苏声提出什么要求。是做女朋友吗?不行,太早。是在公司长期工作吗?也不行。苏声有自己的人生规划,强行绑架会适得其反。长期达成合作关系,然后进一步接触?也不行,苏声还不知道他调查过她,冒然要求长期合作,会让苏声怀疑自己是怎么知道她开公司的。没关系,只要赢了这场比试,这个要求先放一放,总有一天会派上用场的。
苏声不了解步惑,而且自己能赢的概率也不大。虽然自从学会打保龄球,跟人家比试还没输过,但谁能说得准这次也能赢呢?毕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阴沟里翻船,常年玩鹰的被鹰啄瞎眼睛的也不在少数。沉思了片刻,说:“好,只要不违反法律法规,不违背伦理道德均可。”
步惑轻舒了一口气,好像苏声已经被她揽入囊中,犹如待宰的羔羊。他是胜负的主宰者,一切由他说了算。
苏声认为赌注有点大,从心里上她感觉控制不了结果。紧张的情绪迅速席卷全身,气氛一下就安静下来。
“那是每局定输赢,五局三胜。还是每局计分,然后看总分定输赢?”步惑征询着苏声的意见。
苏声快速思考了一下,哪种方式都没有必赢的把握,那就赢一局是一局吧。如果采取计分方式,一局脱手,其余四局打得再好也有输的可能。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采取五局三胜吧,这样也方便。”
步惑看着苏声那谨慎认真的模样,以为她对输赢很在乎。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苏声对自己不确定的事或东西,向来态度谨慎。一是不确定步惑的打球水平,既然他能去教导秦琼,说明水平应该不会太差。二是不确定步惑赢了之后会提什么要求,真要是符合条件,但又是自己不愿意接受的要求怎么办?可根据规则,自己又没办法拒绝。因为刚才她和秦琼就是这样玩的,换个对手,这个条件就不成立了,似乎说不过去,也显得自己玩不起。因此,内心少有的纠结。
“好五局三胜,女士优先。”步惑绅士地说。
苏声也不扭捏,走到球架前拿起一颗球,球道尾端已经摆好球瓶。少女对步惑彬彬有礼地说:“步总,那我先来了。”
步惑点点头,就看苏声把球摆在胸前,摆正身体,集中精力,右脚起步,左脚跟上,交叉出脚,最后左脚滑出,将球从手中轻力送出,左手展翅。全中,完美,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挥洒自如。
秦琼拍手叫好,苏声舒了一口气,冲秦琼笑笑。步惑轻声说:“打的非常好,我压力有些大。”说着拿起球,也是右手执球,同样是四步助走,动作一气呵成,一挥而就。也是全中,两人平局。
接下来三局两人又是全中,场面有些胶着。秦琼兴奋地一再叫好,郎曼和杨如玉在旁边也是拍手称赞,但不知道是给谁拍手,是不是真心的。
最后一局苏声有些小紧张,胜败在此一举了。苏声看了步惑一眼,心想,这个男人是真想赢她,还是真较真。认真态度不亚于她,难道这是一种比赛精神不成。
苏声不知道,是她的认真态度影响了步惑。本以为是手拿把掐、十拿九稳的比试,硬是出现了四次平局。他可以输,苏声提出什么要求他都答应。但他更想赢,未来在无可挽回的局面下,可以扳回一局。虽然他不想出现这种局面,但世事难料,谁又能说的准呢?还是加一道保险比较放心。
步惑和苏声都是一副全力以赴、势在必得的架势,让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