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笑着说道:
“岳掌门,怎么只见你和尊夫人宁女侠和令嫒岳小姐,不见你的爱徒令狐冲呢?他没来吗?”
此言一出,岳不群脸上一阵难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前些日六扇门的冷血直接找上门来,指责他华山竟然勾结采花大盗,而且还在六扇门追捕的情况下横加阻拦将人救走,
岳不群当时吓得差一点失禁,心里大骂令狐冲不当人子,几番口舌解释下来才让华山从六扇门的怀疑中剥离出来,
如今江尘当着这么多江湖豪侠的面提起自己那个逆徒,岳不群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
就连宁中则和岳灵珊也是一阵窘迫,毕竟身为女子最恨的就是田伯光这种采花大盗,而令狐冲不但将人救走,还与其称兄道弟。
这让两女心里对令狐冲也起了不小的怨怼。
“呵呵,岳掌门想来不知道吧,你这个爱徒最近可是风头大盛啊,不仅和采花大盗田伯光称兄道弟,还多次伸出援手将其从六扇门手中救走,你们华山这是想造反吗?”
“江公子言重了,岳某和华山绝没有此意,还请江公子和诸位大人明鉴,我现在就将令狐冲逐出师门,以后令狐冲的生死再与华山没有任何关系。”
人群中一个相貌平凡的年轻人闻言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看向岳不群,眼角隐隐有着泪光,
旁边的一个粗犷大汉,拍了拍他的肩膀,
“令狐兄,你放心,你师父这只是权宜之计,毕竟不这么说华山难免要被扣上一个造反的帽子。”
两人身后的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看着岳不群微微皱眉,嘴里呢喃道:
“身为一派掌门,一点担当都没有,动不动就将自己的弟子逐出师门,华山落在气宗手里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就在这时,老者突然感到如芒在背,回头看去,只见江尘双目如电的盯着他,老者脸色一变,将目光移向别处,
同时心里暗道,
“这江尘好敏锐的洞察力,到底是他掐算出来的还是他观察到的,无论如何此子都是一个十分棘手的存在。”
“令狐少侠,你都快被你师父扫地出门了,还不肯出来吗,难道你这段时间在江湖上闯荡的连自己的性别都忘了,真不是个汉子。”
江尘淡淡的嘲讽道。
令狐冲心里大怒,正要撕开面具以真面目现身,却被田伯光拦住,
“你傻啊,他这是逼你现身,你若是现身了,我们就跑不了了,你放心,我这易容术天底下能看破的没有几个。”
“嘶~江公子,你说冲儿,不,令狐冲那逆徒也在场上?”
岳不群问道。
“出来吧,令狐冲,虽然田伯光的易容术的确有些门道,但是瞒不了我,现在出来还算你是个汉子,不然的话堂堂华山首徒令狐少侠就要成为过街老鼠了。”
令狐冲再也忍不住狠狠一甩田伯光的胳膊,分开人群走了出来,
“令狐冲在此,之前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是我一人做的,与师父师娘和整个华山派无关,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什么本事冲我来。”
这番话说的大义凛然,宁中则和岳灵珊都是为之一震,
“大师兄!”
“冲儿!”
然而此时却是传来一阵阵不合时宜的议论声,
“这逼是谁啊?令狐冲?没听说过,你听说过这人吗?”
“没有,谁知道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傻逼,以为嗓门大就行了,真是不知所谓。”
“华山派,应该是五岳剑派的那个华山派吧,之前被一个区区左冷禅给逼得如此狼狈,估计也强不到哪里去。”
“还华山首徒,单单结交采花大盗这一条他就罪该万死,还整的像天下人都针对他一样,呸,狗屎一样的东西。”
随着众人的谩骂声越来越大,令狐冲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向来自认少年豪侠,喜欢结交江湖豪客,只要对自己心意的一直都是掏心掏肺。
没想到自己竟然在其他江湖人心中是这般不堪,一旁的风清扬看不下去了,冷声喝道:
“够了,不知道前因后果休要对别人肆意评价。”
一声暴喝震得场中所有人气血翻涌,但凡有些眼力的都知道这是一个高手,而且是一个修为不下少林三空神僧的高手。
“这位前辈,想必就是你出手一次又一次救走令狐冲和田伯光的吧,敢问前辈尊姓大名,诸葛正我想向前辈讨教一二。”
诸葛正我踏前一步,手持银枪遥指风清扬。
“我无意与朝廷为敌,之前伤人也是迫不得已,那个年轻人出手毫不留情,一招一式都是拼命的打法,若是我不出手冲儿恐怕要被他所伤。”
风清扬缓缓的摘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清瘦的苍老的面庞。
“风师叔?”
“风师叔,怎么是你?”
岳不群和宁中则惊呼出声。
“不管阁下与华山有何渊源,但你伤了我的弟子,这笔账本侯定要讨回来,前辈,得罪了。”
手中惊艳一枪瞬间出手,如龙一般朝着风清扬直杀过去,风清扬无奈一叹,伸手从旁边一名江湖人腰间拔出一把随身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