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院。
北宫凕的身影快速的走进屋内,直奔内室卧房而去。
看着床上脸色苍白,虚弱,但显然已经睡着的人,拧眉。
“怎么回事?”低吼,“我不是吩咐过不能随便出去吗。”怒焰。
“奴才该死。千侧妃说她在院中无聊要去找王妃,奴才实在拦不住,奴才该死。”明实带头跪了一地,惶惶不安,全身发抖。
穿封弦月见状,上前两步,“大夫看了,有些动了胎气,不过万幸没什么大碍,胎儿没事,依萝也没事。”
北宫凕只是瞄了她一眼,随即直接转身坐在床榻边,他的眼神是在怪自己吗?穿封弦月眸底闪烁几分落然。
“所有人自己下去领罚,以后再犯诸类,严惩不怠。”冷声命令。
“王爷,下人没错,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惩罚人……。”
厉声打断,“疏忽职守,无视本王命令,这不叫错?”
“主子命令他们只能听命,千侧妃发生意外谁也不想,他们已经拼命护主了,王爷就饶过他们一次吧。”难得开口求情,她在场所有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她真的不忍心所有人无辜被罚。
“让主子发生意外就是他们最大的过错,不必再说,下去。”命令。
穿封弦月本还想再说什么,但竹叶上前拽住她的衣角示意不要再说,免得火上浇油,只能拂袖退下,一丝失望袭上心头。
院外。
“谢谢王妃替我们求情。”
“一般这种情况要怎么罚?”
“轻者杖打十板,重者鞭刑二十。”
“走吧。”
明实疑惑,盯着对方,显然什么意思?
“这个错也是我犯的,我也该受罚,如果我坚持不出去,这一切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哪是格格的错,分明就是慧侧妃与彩侧妃的陷害与阴谋。”
“就算知道又怎样,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只能自认倒霉。”凡事讲证据,没有就只能认,吃一堑长一智。
“可是王爷也没说要罚格格呀!再说了格格还受了伤了,王爷怎么就看不到。”一进屋就只关心千侧妃,还责备格格,摄政王的心怎么那么狠。
“是啊,王妃,您不必~~~”
“不用说了。”打断,迈开脚步往前走着,势在必行。
~~
回到西院。
虽然下人已经打的很轻了,但后背上棍打的痕迹还是清晰可见,格格又是何苦了,小心的上好药,包括穿封弦月额头上的伤口。
“格格,你一天都没有吃东西,竹叶去拿些东西来给您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