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好说。”
“……”
一群人还在继续八卦着，然而被八卦的人，一个在和自己的对象卿卿我我，一个在努力给自己争取对象。
前者是程凌菲，后者是伍小杰。
程凌菲拉着林煦的手，漫步在校园里，路灯还是一如既往的暗淡。
“林煦，你说，我到底能不能超过你一次啊？”程凌菲抬头看着天上稀疏的几颗星星。
远处飞来一架飞机，如果不是它那闪烁着的红灯，地上的人只会觉得那是一颗星星。
“就这么想超过我？”林煦微微偏头，看着程凌菲的眼神里满是温柔。
“想啊。”程凌菲对上他的视线，“从小你就一直比我厉害，都十几年了。”
“你不是应该已经习惯了吗？”
“你！”程凌菲气结。
“不知道为什么，大家老爱拿你和我做比较，我的自尊心和自信心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被打击掉的。”程凌菲闷闷地说。
林煦停下了脚步，站到程凌菲的面前。
“那都是过去了，现在谁还敢说你？”林煦摸了摸她的头，“再说了，现在你可是我的女朋友了，我厉害不就等于你厉害吗？”
程凌菲动了动自己的头，在林煦的手掌下蹭了蹭。
“说的也是。”
林煦笑了：“傻丫头。”
两个人继续手牵着手，往前走。
“可我还是想超过你。”程凌菲突然小声地开口，“只要超过你一次就好。”
林煦有些无奈，没有回答她，却默默地记在了心里。
程凌菲拉着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乌漆抹黑的运动场。
“进去？”程凌菲微仰着头问。
“嗯哼。”
随后两个人就一起走了进去。
还记得他们还没在一起的时候，见到里面黑漆漆的，还有草坪中间那成双成对的情侣，就连来这里跑个步都还觉得害羞。
林煦也没说话，拉着她的手，穿过跑道，走到了中间的位置。
而现在，两个人已经成为了这其中的一部分。
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而是一起在草坪上坐了下来。
十一月的晚上已经挺冷了，又是在空旷的地方，有风吹来。
程凌菲在感受到寒风的那一刹那，浑身打了一个颤抖。
林煦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他凑近了程凌菲，手一揽，程凌菲就进入了他的怀里。
程凌菲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仰着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不一会儿，她的目光就不在漆黑的夜空中，而是在林煦的下颌，林煦的颈脖上。
慢慢看过去，一寸一寸。
林煦的皮肤本来就白，在朦胧的夜色下，更是显得白皙。
程凌菲的目光在林煦的下巴上流连了一会儿，她发现那上面有些青色的小刺，要不是她凑得足够近，都发现不了。
她知道，那是林煦的胡子。
唔，男生都是会长胡子的吗？
随后，她的目光往下。
到了林煦的喉结，这是一个女生不会有的部位。
凸起的喉结，显得林煦的脖子更加的细长。
只是看着看着，它突然就上下滑动了一下。
程凌菲目光向上，发现一双好看的眼睛正看着她，带着些许笑意。
程凌菲一下子就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