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的血腥在飞虎峡全然不见,反而像两帮人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找点事打发时间。
周景逸夫妻没必要浪费时间与之耗着,留胡庭在便好。
他们乔装打扮成普通农家夫妻转回到宁州城,一开始周景逸不解,直到他们收到宁州容家人来密信才发现是天意安排。
“容笑根本不可能来宁州找我,她一定是被人威胁着来的。”她们姐妹感情如何容音最清楚,若说容恒来了她信。
容音接着又说:“信中言明她进城就消失了,我们得把她找出来这样才能知道威胁绑架她的人背后有什么阴谋。”
“可她被关起来不出门怎么找?”他觉得很难,与其像无头苍蝇不如引蛇出洞。
洞在哪儿?怎么引?伤脑筋。
“夜深了,娘子我们先睡觉吧,明天再说。”他又调皮了,死皮赖咧地缠着她强行抱她上床。
她推搡他嗔怒:“我还没梳洗,头发乱糟糟的。”
客栈里,她刚洗了澡头发尚未完全绞干,到了床上她挣扎着要起来,被他按住双肩不准动。
“为夫为娘子服务。”他揉了帕子为她净面,又拿了干帕子为她擦拭头发,看他小心翼翼地怕扯着头发痛,她嘴角上扬绽放幸福的笑容。
温馨弥漫屋子,他们十分享受此刻静谧时光。
“娘子,为夫好想啊!”他躺着睡不着突然冒出一句话,容音听得云里雾里,还反问一句:“想干嘛?”
这叫他怎么说出口,只能用行动来表达了。
他一个翻身双手撑着不压着她,热气吐在她脸上,若不是吹了灯一定能看清楚她窘迫脸红的小模样。
“都成亲这么久,为夫实在难忍。”他低低地声音在她耳边回转,她差点被诱惑。
“不行,你伤口还没好。”
得了,白忙活,这回又不能成事。
自己太可怜,饿着肚子身边有一块肥肉却不能吃,他乖乖躺回原位老老实实抱着媳妇睡觉,不能吃抱着看也好。
容音望着他侧脸很想说一声对不起。
“我…”
“乖,睡觉,日子还长,我等你准备好。”
他们总是阴差阳错,或许是上天的考验。
他们并没把精力放在寻找容笑身上,看似漫无目的实则有目标地在宁州城转悠。
“发动你们同伴的力量盯住宁州城各个地方,发现异常都来禀报,事情办成爷有赏。”
“爷此话当真?”一个乞丐望着周景逸手里的铜板眼睛放光,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幸亏起得早才捡到这笔生意。
“当真,诺,这先给你的赏钱。”周景逸丢给他两个铜板,有钱能使鬼推磨,整个宁州城乞丐数量之多,走街串巷也不起眼。
“如此我们轻松许多。”容音浅浅一笑,眉眼弯弯似月牙,脸颊若隐若现的梨窝勾人摄魂,他每每看到都移不开眼。
“发什么呆?”她轻声把入神的他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