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个问题后,忍着背上的疼,手上立刻扫着周围能使用的东西。
有了早年被人暗地里偷袭的经历,他就经常跟黑子练习这种突发事件。为了以防万一。
随手抓了一物向后抛去,趁着对方一挡的短短的一丁点时间,咬紧一口黏糊的牙,吃力的迅速翻了个身,仰面就是一伸脚让对方向后退上几步路。
紧接着忍着背上的伤痛再一个翻身站起,不管月亮能不能照在脸上不管能不能辨认对方的五官不管对方是谁,两手掌一伸一缩咔嚓一声再握紧后,就这么空手扑敌,拳拳带风。
在他空手过招挨了数十合的棍子后,终于找到空隙抬脚踹到对方的手,工具顺势掉落,形势终于有了转变。
他是紧跟着在对方的身上又一踹脚,把对方又向后弹开了几步远,然后他迅速地拿过被甩到一边的工具。
到这里,他从被动的人变成主动攻击的那个。
机会既然已经重新回到他的手里,那么他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打打再客气地扔掉工具?从挨的第一棍起,他就记下自己挨打的地方和次数,一个不落。
秉持一受还二的原则,秉着以一敬二的态度,不好好回回对方是不是太对不起自己?
所以他把那些以二倍的攻击次数及二倍的力道统统还给对方,不给对方一丝喘气的机会,不给对方一点点的空隙,不给对方任何反败为胜的时机,直打到对方摊在地上缩成一团。
到这里才真正结束。
最后一击结束,他才给自己喘口气的时间,一擦嘴角,手一甩的就把东西往边上一丢,哐啷一声,蹲下后抬起对方的脸:
是何易容。
这一次连一次的,何易容就死死盯着他不放?
一笑,“何先生?我又做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让你要以这股狠劲对待我?我可记得,上次对我出手的也是你。”
“嗯又或者说,刚才对我出手的是另有其人,而何先生刚好是经过这里,所以天黑视线不清楚的情况下,最后是我误打了人?”
“何先生,到底是哪一种情况呢?”
二人的动作都没有停下过,第二种可能性不过是让何易容有借口下台,以失败者传出去的,面子上总挂不住吧:
一个要让对方好看的狠劲,到头却被对方打倒在地。
何易容伸手伸脚的躺在地上,苏越一罢手后,他就站不起来,更是就这样躺着直喘着气,也没法说话。
看到这样的惨样,苏越心里安心一笑,“何先生,我不是已经答应过你会离开青青,你怎么还不放心还要动手?这跟我们的协议有出入吧?”
“那你怎么还出现在青青家里?”简单一问话,何易容却费了半天时间。接着一咳,又有液体从嘴里溢出。
他原本认为,在跟苏越说过之后,苏越应该开始收拾跟青青之间的一些事,所以他忙完事情兴冲冲地过来,可没想到的是,在停好车从玻璃处往看,竟看到:
苏越从楼里走出来。
这么晚的时间,又是独自一个人,不用想就能猜到苏越在青青那里待到这个时间才出来。
一想到苏越跟青青是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心里的火就直线上升,还越烧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