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时暖眼睛都不带眨的,而安室尘也没去阻止,任由欧阳时暖观赏,知道安室尘一不小心噗嗤了一声笑出来,才让欧阳时暖回过神来:“某人总说我流氓,我看我们彼此彼此。”
顿时,脸上好像被放了一块热铁球一样滚烫,她在干嘛?羞死人了,捂着脸跑进浴室,脱掉衣服,已经身上满是水珠的时候,才想起她一会儿怎么出去。
拿起沐浴露往身上抹,先洗了再说,一会儿在想办法。
洗完澡后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穿今天穿过的衣服的时候,浴室门响了,欧阳时暖迟疑了会儿,迅速将浴巾披在身上,将门开了一条缝,然后一件镂空式的黑色吊带睡衣被某只手塞了进来:“给你的睡衣。”
欧阳时暖接过,这睡衣是很搭她的身材,不过没有吊牌,是不是有人已经穿过了,不过看起来是新的呀,穿一两次也看不出来新不新旧不旧的,保姆的身材明显不像,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苏云千。
突然心情就不好起来,她大力的打开浴室门,已经半躺在床上的男人惊了一下,看向走出来的欧阳时暖。
呢喃的暧昧光线衬托着气氛,不过欧阳时暖却是气呼呼的状态。
抱胸坐在床沿上,一副严妻的样子,质问安室尘:“你一个男人房间里怎么有女人的睡衣?”
还一起演戏,演戏演到卧室里,睡衣都有了,一想到真的是那个女人穿过的,她浑身都不自在。
“刚买的。”
“你骗谁呢!刚买的连吊牌都没有?”
安室尘无奈,伸手从背后将欧阳时暖一把抱住,头埋进欧阳时暖粉嫩的香肩:“确实是在你洗澡的时候新买的,不过我递给你之前把吊牌剪了而已,喏,你看。”
他还指了指不远处的垃圾桶里面白色崭新的吊牌跟垃圾袋形成对比。
欧阳时暖吃瘪,现在的她总是疑神疑鬼,觉得哪里不对,这里不对的,歉意感蹭的上来,伸手附上腰间的手,嘴上却硬哼了一句。
重心被安室尘板着向下,顺势躺进安室尘的怀里,暗黄的灯,渲染着床上的二个人,欧阳时暖抬头看向安室尘,虽然光线太暗,看不清楚五官,但是这深邃的眼神吸引着她。
安室尘的呼吸变得沉重,像是猫的呼哧声一样,起身下床去浴室。
过了一会儿回来,欧阳时暖能感受到安室尘身上的凉意,想起几周前他俩在秋游去的那个酒店里的事,她迅速脸红,整个人都开始发烫,翻身背对着他,努力克制不要想这件事情。
“要不,你打地铺吧。”许久,欧阳时暖转过身,对着安室尘,启唇说道。
安室尘哼了一声,霸道的将手臂压在欧阳时暖身上,他才不要打地铺,他就要跟欧阳时暖一起睡。
不过二十二岁气血方刚的年龄,确实跟女人睡在一起有点难受,但是一个人打了地铺,连揩油的机会都没有了。
压在欧阳时暖身上的胳膊一点也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