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惜瑶小白眼翻了翻:“……”,要不要一出现一只公的就要全力戒备啊!
明明她也是一脸的不悦的好吗?
再则,她又不是中央空调,对谁都爱。
再则再则,除了你这一个口味重的,其他谁还看得上她如今这一副小萌娃的样子?
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孙子悠已经来到了人前,不过却被冷若挡在了三米开外,“三皇子!”
除了这三个字,冷若便没再有言语,但仅是听他的语气,伏惜瑶便知道他有多么的不耐,多么厌恶。
而听着冷若没有夹带任何情感的称呼,孙子悠表示很受伤。
当年,即便冷若没有如同姚安安一般一见面就跟他打闹,却也不是如今这般冰冷以对。
但他知道,这样的局面是他自己一手促成,他不怪谁,只怪自己生不逢时。
孙子悠没再踏步上前,只远远地盯着,盯着轻时看,那眼神惊喜中似乎还夹带着些许的忧伤。
伏惜瑶认真地辨认了一下下,似乎还夹带着无限的委屈。
委屈?
伏惜瑶顿时炸了!
“他是谁?”伏惜瑶捧着的脸,神色复杂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心想:这货没有过女人,莫不是有过的是男人?
轻时刚想说不认识,可是看到伏惜瑶那一脸警惕的时,他便知道忽悠不过去,只得叹气道:“他是人皇的第三子,我曾经的至交好友,孙子悠!”也有可能是你堂兄。
当然,后半句是神识传音,没有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
伏惜瑶满脸控诉,“你又忽悠我!明明他姓孙!”
看着伏惜瑶也在为他吃闷醋,轻时心中大喜,但脸上依旧保持着一副因某人的到来的不豫的冷色,“跟你一样,随母姓。不过他还有一个正经名字皇甫曜日。”
看着除了一句“三皇子”和一句“他是谁”后便没有人再理过他的孙子悠,脸上便有些挂不住。
“轻时!”
“滚,我不认识你!”
如若说那素心的暗中算计让他难堪到极致,那么这个曾经的至交好友的领队领队攻陷他姐夫的兽族则让他怀疑人生,怀疑人性。
孙子悠张张嘴,百口莫辩!
只好乖乖地现在了边上,垂眼看着底下刀光血影。
但透过这刀光血影,让他想起的也是当年的那场血流成河。
当年,他父亲让他带队剿灭兽族,他原本是不愿意的,可是那禽兽不如的老东西竟然拿他身边的发妻(也就是他的母亲)来威胁,“如若你不带队,你的好母亲便只能下地狱。”
“你手下可用之人很多,为什么选择我?”当时的他怒问。
“因为只有你才能让那轻时大受刺v激啊。人一旦受刺v激过多,方寸大乱还远吗?哈哈哈哈……”
后来,在他真的就带队出征了。皇甫孤鸿把时间掐的刚刚好,他赶到之时正是轻时他姐姐产后去世,小外甥被丢进时空乱流之后。虽然全程没有动过一根手指头,但他还是看见轻时在见到他的那一刹那,他口吐了鲜血。
他想,那时轻时的心怕已经是千疮百孔了吧。
不过,好在他找到了命中的自带治愈功能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