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轻咳两声,正经道:“咳咳,那个什么,你们听我解释,这些话的出处是有理由的,毕竟我也不是变态啊。”
“我还记得你还说过‘男人变态一点有什么错’,当时的语气很激励人心,像是加入邪教一样。”
绝杀,此乃绝杀!
绘梨衣捂住裙摆,楚子航向后退去半步远离楚天骄,小小的动作此刻竟有无比的杀伤力,像是拔刀术斩击后的收刀,威力在此刻集于一点。
“这句话又是什么时候说的。”
楚天骄嘴角一咧。
“2006年9月1日,你带我去电影院的时候,对着角落里搞‘小动作’的一对情侣吐槽时说的话,那时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义愤填膺,要不是我拦着你,估计都上去把他们按在一块了,来自单身男性的愤怒,我当时是这么认为的。”彼岸花再一次精准的爆出时间,黑历史越说越多。
“我有这么悲哀吗?”楚天骄挠了挠头。
“……唉,大叔你故事真多。”
楚子航拍了下楚天骄的肩膀,默默感慨着,体内流动着中年男性的荷尔蒙,的确很难压抑下来。
“你这么一说我就感觉自己真的悲哀。”
楚天骄叹口气,自暴自弃。
彼岸花从兜里掏出一叠入场门票,辉夜姬明显预料到这种情况发生,于是订了不止三张,而是五张,本来她都决定不来的,但既然有门票,就顺便玩一圈吧。
不过……
低着头,彼岸花看了一眼手中的门票,只有四张,少了一张,奇怪,她不该如此丢三落四才对,可究竟是什么时候丢掉的呢?
百思不得其解。
“……姐姐。”
绘梨衣轻扯彼岸花的衣角,一脸期待的表情,显然是在催促她快一点,不要在原地愣神。
“今天绘梨衣真乖,也很漂亮。”
回过神来,彼岸花夸赞道。
“嗯。”
听此,绘梨衣不禁有些羞怯。
……
六旗游乐园的最高处,在摩天轮的铁架上坐着一道娇小的身影,淡金色的瞳孔居高临下俯视这片乐园,没有人发现他,就像没有人知道神的模样。
晃了晃手中的门票,路鸣泽的嘴角微微勾起,他抬头望天,面对天空的乌云不禁有些不岔。
“今天的天气可真不好。”
路鸣泽说了与楚天骄同样的话。
嗒!
打了个响指,天……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