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长晴突然有点小小的懊悔自己那样胡『乱』说了,忙小声解释,“我刚刚也是开玩笑的,我以后还是会省着花钱的”。
宋楚颐笑了笑,“反正你花完了,用自己的”。
长晴撇撇嘴,把他旧钱包里的东西都放回新钱包里,掏到旧钱包底部时,她从里面『摸』出一道红『色』的平安福出来,她惊讶,“哇,你一个医生钱包里竟然放平安福啊”。
“读的时候求得,别弄丢了”,宋楚颐握着方向盘说。
“嗯嗯”,长晴整理好钱包后,把新钱包塞宋楚颐兜里,“全弄过去了,我一分钱都没贪污”。
“嗯,表现的好,等会儿回家给你肉吃”,宋楚颐深邃又灼热的眸光扫了她眼,那一眼,差点让长晴浑身都烧了起来。
她被他戏弄过那么多次,真相信此肉就是那肉她就是傻子了。
“我才不喜欢吃肉”,长晴故意假装没听懂的往座椅里缩了缩,拿手机开始漫不经心的玩。
“有吗”?车停在红绿灯口,宋楚颐清冷精致的五官突然扯出一抹邪气的笑容,“那为什么每次你看到肉都流口水”。
“我没有”,长晴红着脸反驳。
“等会儿就让你回家好好的流流口水”,宋楚颐黑眸底掠过一抹促狭的光。
长晴顶着一张鲜艳欲滴的脸望窗外,但愿是她脑袋想污了,可能宋楚颐说的口水只是口水,并不是那种口水。
可是越想她心里怎么越烧的慌,其实她心里隐隐的预感觉得她没污,是宋楚颐又污出新的高度了。
“停车,我饿了,我要吃夜宵”,正好路过一家烧烤店,长晴抓狂的说。
刚过红绿灯,宋楚颐打开转向灯,缓慢的靠路边的停车位停了车,说:“你要吃什么,我下去点,你别下车”。
长晴一连串说了七八个烧烤名,宋楚颐下车径直走进了烧烤店。
长晴低头玩了会儿手机,突然发现宋楚颐遗忘在『操』控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拿过来一看,上面闪烁着“妈”。
长晴瞪大双眼,这个人绝对不是戴嫒啊,宋楚颐死都不可能叫戴嫒妈,那必须就是传说之中在欧洲的亲妈啊,她的亲婆婆啊。
她该不该接呢。
长晴犹豫的浑身坐立不安,她接了要怎么说,宋楚颐应该跟她说过结婚的事吧。
可是她喜不喜欢自己呢。
她该叫妈好还是阿姨呢。
会不会吓着人家。
在她挣扎中,手机慢慢没响了。
长晴长长的松了口气。
其实她对妈妈这种人最没招了,因为她从记忆里就没有过妈妈,有点害怕啊。
十多分钟后,宋楚颐拿着烧烤回来了,车里顿时溢满了香气。
长晴拿着鸡爪啃啊啃,啃了两口说:“你妈刚才好像打电话过来了,我没好意思接…”。
宋楚颐看了她眼,点头,表示知道了。
“你不要回一个给你妈吗”?长晴问。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回吧”,宋楚颐说。
“楚楚…,你妈应该知道你跟我结婚的事了吧”?长晴突然说。
“嗯”,宋楚颐点头。
长晴有点纳闷,怎么儿子结婚了,妈也没见回来过一次,不过可能她跟宋楚楚还没办酒席吧。
不回来也好,她怕人家婆婆不喜欢她。
到晏家后,已经很晚了,不过晏磊也还没睡,笑呵呵的强撑着等她回来了又问了些她在香港过的开不开心的事。
长晴立即想到了燕墨伦,一拍大腿,“哎呀,我给忘了,在电视台没跟墨伦哥哥说一声就走了”。
“墨伦哥哥…”,宋楚颐咀嚼了下,眼角抽了抽。
“是啊,都怪我在电视台太忙了,他该不会还在那里等我吧,我得打个电话告诉他”,长晴赶紧拿手机。
宋楚颐拦住她,淡淡道:“你到现在才想起他来,他送你到电视台后,我让他回去了”。
“他怎么也没跟我说一句就走了啊”,长晴嘀咕,“那他明天还会跟我香港吧”。
“…会”,宋楚颐『揉』『揉』眉心。
晏磊哈欠连天的说:“我上楼睡了,你们也早点上去睡吧”。
晏磊一走,两人也回了卧室。
关上门,宋楚颐开始解衬衣,“你之前不是还说墨伦监视吗,一会儿就叫人家墨伦哥哥了”。
长晴也觉得自己节『操』差了点,不过还是厚着脸皮说:“他毕竟还是帮我的多吗,而且你把他说的这么厉害,我得跟他打好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