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子还是跪了下去！
王金羽看向胡雨湘。胡雨湘一脸得意，好像在说，我就说小牛子有鬼吧？
反正小牛子总是习惯向王金羽跪下，也不知他是感恩他救过他的命，还是尊敬他是驸马爷或者害怕他王大统帅的威风，更不知他来西南有什么不可告人之目的而表面示弱，反正他还是跪了。
王金羽只好轻描淡写地说：
“你喜欢跪着也行，但你别怪你羽哥生分了你！毕竟西南与朝廷关系说紧张不紧张，说不紧张吧，时常刀刃相见。而且管理西南是个大工程，凡事必然有章有法，任何人不得跳出界外。当然本大统帅都做得到规规矩矩，那也得要求所有人规规矩矩，于是，放任你私闯西南，那就是对西南所有百姓的不负责任！不过，你是本大统帅的朋友，只要你没有过分伤害西南的本意，本大统帅就小小惩戒一下，然后着你一个官职，此后安安分分做事就可以了！说吧，怎么进来西南的？”
小牛子的脸更红了，嘴里嗫嚅不已。王金羽也很奇怪，他要是有问题应该胆颤心惊才对，为何要脸红呢？反正不管，你不说也得说。
“要是闭口不言，就送回金州去！”王金羽假装怒道。
“别送小牛子回去！”小牛子被吓得身子一抖，说。“我说！我说！”
“说呀！”
小牛子向胡雨湘看了一眼，还是嗫嚅的口气说：
“能不能让王夫人避开一下？王夫人在此，小牛子说不出口！”
为什么要胡雨湘避开？难道跟女人有关？胡雨湘也很奇怪地看了王金羽一眼。
“哦？是血腥腥的，还是龌龊龊的？”王金羽好奇地问。
“是……是龌龊龊的……”小牛子说。
“难道你进入西南不是一个人？”王金羽大声问。
“回话王大统帅！确实不是一个人！”
王金羽给胡雨湘呶呶嘴。胡雨湘会意，起身就出去了。
“你是不是跟女人上床了？然后带着女人也进入西南了？”
小牛子勉强点点头。王金羽说：
“有女人就有女人呗，还脸红什么？”
“王大统帅听小牛子细说。”小牛子定了定神，想说又觉得难以启齿。
王金羽气得不行，但又不能喝斥他，只好耐着性子等他开口。搞了半天，小牛子几欲哭泣才鼓起勇气说：
“小牛子之前在大宋皇家银庄做事，因为羽哥曾许诺要赏赐小牛子一位夫人。小牛子信以为真……”
王金羽一听一惊，慌忙打断小牛子的话说：
“我确实许诺过你这件事，而且当初皇上也信誓旦旦说要从苏州杭州弄一批美女进入汴京赏赐年轻一党的有功之人。但从两浙路活捉方腊回到汴京之后，没想汴京局势已经变幻莫测，大宋皇家银庄也快要易手。于是我便有意离开汴京，更有意放弃大宋皇家银庄。这样一来，将许诺你夫人之事忘记得一干二净了！此事，没想让你失望太多了，你羽哥惭愧得很！”
“不不不！”小牛子连忙阻止王金羽的歉意。“小牛子不敢责怪王大统帅！小牛子只是说一个经过！”
“不！”王金羽认真起来。“你羽哥言而无信，而且当时也未救你出来，早就惭愧得一塌糊涂。如今提起此事，你羽哥一定为你许诺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