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夫人这时说:
“盈姐姐依然决定去衙门做事吗?”
“那是当然!吃尽天下盐好,用尽天下钱好!姐姐我喜欢经营商业,就应该为老爷出力,也希望二位妹妹不要临时退缩呀?”张盈盈生怕湘夫人与娆夫人反悔。
“一言为定!”娆夫人给自己打气。
“一言为定!”
姐妹仨打定主意之后,便一同小心翼翼上床。姐妹仨虽然希望跟王金羽夫妻同乐一番,奈何王金羽睡得酣畅,也不忍心去打搅他,只好安安静静地睁着眼睛,数了近万只羊才睡去。
天快亮的时候,王金羽第一个醒来。他翻过身子,正要再睡回笼觉,却听耳边酣声细微,一股股香味扑进鼻子。王金羽不觉精神一振,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向左边的盈夫人摸去。
入手软绵绵的脸蛋儿,他脑子一热,就吻了上去。盈夫人发出一声娇呼,更是激起了王金羽的火气。他顺势一滚,就与夫人纠缠一起。
卯尽辰初,正是男子蓬勃向上之时,王金羽二十五岁年纪,更是精神奕奕、生龙活虎之人,不免就与盈夫人来了场狂风暴雨。
两人因为一番惊天动地的折腾,哪能不惊醒刚刚做完美梦的湘夫人与娆夫人?王金羽这方才罢,为了对夫人们一视同仁,便挪过身子,那方上场。又是一番你来我往拉锯战之后,王金羽还得进行三局三胜的考验。
还好昨夜盈夫人给王金羽吃了些滋补食材,在按摩手法上又下了剂猛药,王金羽备觉神清气爽,久久没有败下阵来。三位夫人半年未有夫妻琴瑟之鸣,意犹未尽,相继言语讨要。王金羽只好再次腾云驾雾,好一场车轮战!
王金羽只三个回合,打得三位夫人一败涂地、狼狈不堪!
天色亮明,渐渐地,厢房外面有丫头们的说话声,还有其余夫人们早起走动的声音。王金羽只好自己穿衣起床,打开房门,让丫头们进来侍候着洗脸漱口。
王金羽就这么坐着,等丫头亲手给他抹了脸,净了手,倒掉了漱口水才说:
“快些侍候三位夫人起床!老爷要吃过早膳之后去衙门,不能一拖再拖。”
丫头们应声过后,便去强迫盈夫人湘夫人娆夫人起床。
王金羽在府邸中用了早膳之后,带着三位夫人坐轿子去衙门。张盈盈与胡雨湘、赵妖娆三位夫人非要挤在王金羽一台大轿中,王金羽赶也赶不下去。
如此重量,直吓得四位轿夫面色如蜡。王金羽只好吩咐衙门里的门生过来帮忙,凑齐十六位轿夫之后才启程。十六位轿夫抬着四位主子,真让随身护卫的便衣禁军们目瞪口呆!
走了一段路,王金羽挤得实在狼狈,便推了推坐在自己身上的胡雨湘说:
“夫人们如此调皮捣蛋,老爷自然宠着溺着,但到了衙门万万不能胡作非为,这是规矩!”
三位夫人倒是一本正经地回答说:
“公是公,私是私,夫人们不敢给老爷脸上摸黑。”
王金羽趁机揩了胡雨湘的酥胸的油,胡雨湘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呼,引得赵妖娆与张盈盈一阵侧目。王金羽只好严肃地说:
“记着,到了衙门不得随口称本官为老爷!要叫大统帅!”
“啊?何时换了名号?”
“前日换了名号,就叫大统帅!”
“哦!”
尽管十六人轿夫相互助力,所有轿夫还是累得气喘吁吁。到得衙门里,王金羽下得轿来,看见每个轿夫脸色如同猪肝,还是让他心疼了一把。王金羽从袖口里掏出一两张面额不小的银票递给他们说:
“辛苦各位了!出去买些喜欢的东西吧。今日回府路程,本官自然让你们轻松了去。放心吧!”
各位轿夫总算面露喜色,欣然接受了赏银。然后王金羽迈着正经的步伐,带着三位夫人往大堂里走去。王金羽生怕三位夫人嘻嘻哈哈扰乱公堂,频频回头观看。还好三位夫人不苟言笑、郑重其事地走着,既看不出拘谨,也看不出放肆。
衙门里官武将们一个不漏地都来了,只等王金羽上堂发布晨令。
王金羽登入衙门坐定,也不啰嗦,拍了三下惊堂木,三言两语布置了今日要务,然后郑重地说:
“本官欲改革新政,先从三司始。今日着三位新官上任,从三司事务。此后盐铁判官、度支判官、户部判宫由三位女子负责。各位属官可有建议否?”
堂下官武官面面相觑,没有说话。王金羽继续说:
“西南五路,由于之前旧政疲乏不堪,各行各业无所适从,无论盐业、铁炼还是路运、制造,都陷入久病体虚之僵局。这是西南混乱之根源,也是大宋萎靡不振的同等根源。各位心知肚明,大量金银流入官家商贾袋囊,而官家商贾又因大宋局势消极影响不敢循环借鸡下蛋、找米下锅,只好囤积居奇,以求自保,可怕的是,拼命地拉大了贫富差距,造成了民间极度痛恨官家商贾之恶毒的后果。虽本官也在皇上授意下成立大宋皇家银庄,打算扭转败局,无奈朝廷欺骗打压,地方借力打力,最终落了个物价高涨、事与愿违可悲下场。
“但是,本官排除万难,一手掌握西南四路政务军务大权,朝廷插不了手,地方官员不敢胡作非为,于是奇迹般地造就了奇葩异卉的西南经济。近一年来的成绩也是摆在这里,各位有目共睹。这就证明,实行新政有利于振兴西南五路经济与商业的长久发展。所以,新政一定要进行下去,也必须进行下去。
“然而,实行新政,就得有新思想,新技艺,新方向作为支撑。本官不敢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在大宋当前也是超前绝后,没有哪位官员敢与本官一较高下、决个雌雄。所以各位官员只要有信心随着本官背水一战、运筹帷幄,本官这里撂下话来,只两年时间,西南五路,一定是汴京朝廷高攀起的世外桃源、天下胜景、山河壮丽!”
王金羽的叱咤风云之姿,惊呆了身旁的张盈盈、胡雨湘与赵妖娆三位夫人,也惊呆了堂下各位官员。
众人一时之间被王金羽的气势所感染,虽王金羽所描绘的锦绣画卷遥不可及,但人人对世外桃源的向往是如此强烈和渴求,所以众人的痴呆也是人之常情了。
“各位各位!有没有信心呀?”王金羽拍了一下惊堂木问道。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想抢先回答,却又怕有拍马屁之嫌。倒是张盈盈首先施礼道:
“大统帅雄心壮志!属下们都有信心跟着大统帅独树一帜、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于是堂下各位官员也齐齐喊道:
“大统帅雄心壮志!属下们都有信心跟着大统帅独树一帜、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王金羽点头赞道: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只要跟着本官一步一个脚印踩踏实了,不断钻营进取,然后厚积薄发、积沙成塔,终究实现了西南五路的远大抱负,本官在这里保证让各位有吃不完的山珍海味,用不尽的金银财宝,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王金羽总是展示给下属官员一种做皇上的感觉。王道义与张大伟心知肚明,其余官员却是糊里糊涂,难以跟得上节奏。
王金羽也不担心,朝廷真要为难西南五路,半年之间绝对不敢兴师来犯。半年就够了,因为小小的方腊都让朝廷忌惮三分,何况“英勇神武”的王金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