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盈盈一愣,急问:
“道长究竟是何人?”
“道长就是当今皇上!”
“啊?他就是皇上?难怪你对他如此恭敬!”
“夫人!夫君得皇上宠信,当前身居要职,此次南游,定当为皇上保密。做男人应当忠孝节义,忠字为首,所以有些事便瞒了夫人,请夫人见谅,不再计较!”
张盈盈虽然是男子脾性,却也是大度包容,当即对王金羽说:
“你若早说,夫人何必与你生气?”
“还有一事,也得夫人首肯才行。”
“你若为皇上办事,何必由夫人拿主意?”
“事情是这样的。昨日,皇上要了十位大户人家规矩女子,谁知皇上强迫你夫君接受五位女子侍候,于是夫君一夜未来夫人此处。请夫人允许夫君将五位女子着为亲眷。”
既然是皇上强迫,张盈盈也不敢多说什么。
“按夫君所说,那五位女子是皇上恩赐,这是皇上的意外宠信,夫君何必问我?”
“一切皆因剿灭方腊,皇上为了赏赐本官,才出此下策。”
“你们要剿灭方腊?”
王金羽叹气道:
“对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方腊终究成为朝廷眼中钉肉中刺,朝廷不得不派禁军出手剿灭。但三江之地禁军总管们,一直放纵方腊为非作歹,皇上很生气。但皇上既然来此苏州府,又带着本官随行,便随意让本官设计拿下方腊。本官虽是官,却又不能推诿,只好责无旁贷。只可惜方腊是夫人远房亲戚,本官两边为难,只好大义灭亲了。”
张盈盈气恼地坐回椅子之中,最后无奈地说:
“就算亲戚又与我何干?我既然已与夫君互诺白头,只好于亲不顾,放任不管了。”
“夫人与我已经成亲,夫君有一话不得不说。这方腊乱党万一被朝廷捉拿,其九族必定不活,你审时度势,与他划清了界限,那是明义之举。我无论如何,也得保你全家不受牵连。但你唯一要做的是,为夫君保密,不要跟方腊敌军保持联系。你看如何?”
张盈盈说:
“夫君放心!我与父亲母亲本不赞成方腊如此,他既义无反顾,我们只好随他去了。”
“好了,你记住我的话就行了。”
王金羽过去搂着她说:
“这个,那五位夫人之事,你说怎么办?”
“女子本无地位,你既然与之同床,理应着为夫人,再说夫君娶妻容易养妻难,只要你养得了,你尽管娶来就是了。夫人只有一条,那长得难看的就不要了吧。”
“夫人如此说,夫君让她们过来,你给把关如何?这些女子本是人家辛苦养大,夫人看了,能留下则留下,万一夫人看不上,也得多赏些银子,好言相劝,再送回去。这就多谢夫人了!”
夫人搞了半天才说:
“让她们过来吧。”
然后王金羽又来到五位女子处,吩咐她们一个个打扮得清清爽爽楚楚动人之后才说:
“本官的夫人要见你们。你们若是不高兴,可以向我夫人提出来,我夫人会放你们走,还会赏银。如果你们愿意跟随本官,夫人也会接纳你们,你们就放心。跟本官来吧。”
五位女子跟王金羽来到张盈盈房间,规规矩矩地站着,这含羞胆怯的样子真是可爱。
“小女子见过王夫人!”
张盈盈也惊呆了,这一个个长得又萌又俏丽,她真没有勇气去指出哪位女子有什么缺陷。张盈盈一个一个地看了一遍,又看王金羽的脸色,明知王金羽心里是满意的,于是她只好放弃挑剔,说话:
“有不愿意跟随王大人的,直接领了银子就走吧。要是愿意跟随王大人的,就留下来,跟夫人我做个姐妹吧。”
“回夫人,我们都愿意!”
“那就各自写下地址,然后本夫人派人送去聘礼,这亲事就算成了。从此不要离开酒楼,至到王大人回去汴京。”
“谢夫人!”
王金羽怕再看张盈盈的责备脸色,对张盈盈说:
“新夫人们的事,暂且让夫人操心了。我这就去侍候道长去了。”
王金羽也不管张盈盈答应不答应,一说完就溜了。
谁知王金羽一出门,便衣禁军就过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