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面的东西不行。”
这等惊世骇俗之语要是传了出去,肯定被冠上一个“放荡女”的名头。
好在酒楼上只有他们两人,说话的声音又只有两人能够听到。
江长安非但不觉得浪荡,从这样一个美人红唇一本正经地中翻滚出来,反而更让人难以把持。
江长安突然走到她的身后,像昨日一样背后握住她的双手放在她身前。
饶是思想超前的司徒玉凝,一惊之下也下意识地瞅了眼楼下人有没有发觉。
“你在玩儿火知道吗?”江长安笑道,鼻翼充满了她青丝间的幽香,声音呼在她的耳蜗中跳动:“人真的很奇怪,有的人做了一辈子的小人,只因做了一件好事,被人奉为君子;而有的人做了一辈子君子,就犯了一个错误,却承受小人骂名……”
“所以你不是小人,更不是君子。”
“那我是什么人?”江长安倒想听一听美人评价。
司徒玉凝这次却未再坐以待毙,灵巧的转了个身面向这个高他半头的挺拔男人,江长安的双手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她的腰肢上,当得是盈盈一握。
司徒玉凝眸若灿星,但这个人的眼睛却有整个星空。
她笑道:“你是江长安,独一无二的江长安!”
在他面前,司徒玉凝也不用处处端着,在他面前可以说自己想说的话,做自己想做的事。
那双肯定的眼神,总让她的心头悸动。
得到这个评价,江长安微微笑意,左手帖着身子而上,右手则是向她身后微微慢慢滑去。
他的口中却一本正经道:“看来那封信也不是他写的吧?”
司徒玉凝道:“年幼时宫中无乐,唯有练习法与沏茶两件事,茶水上虽有些成就,但笔端终究成不了大家之气,尽管如此,却能临摹出百家笔法,算不上太高明,但照猫画虎骗些外行人足矣。”
“厉害,这才像是司徒玉凝该做的事!”江长安的左手缓缓游到了她的玉背。
天气虽寒,但是修行者的原因,她只穿了件漂亮的水蓝色紧身长裙,紧紧裹住他的完美身躯,将凹凸有致四个字展现的淋漓尽致。
“字虽好,却放错了地方。”
司徒玉凝“什么意思?你觉得不应把信放在他的房间,还有更好的地方?”
“房间搜出证据看上去没什么毛病,但是细细思量一番,做这种事的人怎么允许任何的信物还存在?”
司徒玉凝眼中一亮,笑道:“倘若是你,你怎么做?把证据放在他的身上?一个泉眼境的修士,莫说悄悄在他身上放上一件信物,哪怕是走近几步,都能够有所察觉。”
江长安笑道:“你说的不错,但总有人能够靠近他这么近,甚至更近,比如,青楼女子,乞饭的孩童……”
司徒玉凝望着那双眼睛,不禁更加好奇:“江家四公子,你除了江家之子的身份外真的是只是一个杀手吗?”
“不然呢?”
“也是,有脑子的杀手才能活这么久。”
“原来一切都是为这位元统领准备好的,你将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其揭穿,并不是真的用这个手掌泡水的笨拙方法。可你为何又问出那一句问题?”江长安想了想,自问自答道:“你还是想给他一次机会,若是当时他说的答案是当即承认,兴许盆中之水就不会变成青色,也就没有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司徒玉凝微微一笑,她的狡黠在他眼中展露无遗,像是透明。
“计策不错,很聪明。”
“可整个计划还是挣脱不了你的眼睛。”
“何以见得?”
司徒玉凝道:“你的灵力已经锁定在他的身上,若是我没与猜错,当时元傲城不敢一丝反抗之力根本就不是因为二百名侍卫,而是因为你这位泉眼境强者的大人。他自知选择不做任何抵抗,还能多活几日,选择了反抗的话,在你手下活不过半柱香的功夫。”
“听到美人称赞我是不是该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