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麦的藩国本来在信州,他把信州的军务都交给心腹打理,自己和五万信州神武营精兵则留在朔都,看样子是在这安家落户。
凤观帝曾下三道旨意命秦麦返回藩国,一是厌烦了他的纠缠,二是谁也受不了脚边躺着只老虎啊,何况还是一只握有五万精兵的老虎。
可惜秦麦岂是你想赶就能赶得走的主儿,这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坏家伙,轻轻松松就搪塞了凤观帝赶他走的旨意,每天意态安闲地出现在朝堂之上,碍她的眼,烦她的心。
十里薇也曾劝秦麦放弃:“皇上心里只装着玉国公,王爷您是不会有机会的。”
秦麦不以为意:“那可不一定哟。”
他的机会还真的来了,来得很快。
李无心失宠,被贬,死掉,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儿。
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心上人投进自己的怀里,也是一瞬间的事儿。
秦麦的做事风格,向来是一旦抓住机会就决不会放过,而且要充分利用这个机会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今天这样的机会稍纵即逝,也许皇帝明天酒劲和伤心劲过去,就再也不需要他的肩膀和怀抱了。
一定要抓住时机,把生米煮成熟饭,一举成为她的男人,让她甩不脱他。
想了就做,秦麦的胳臂本来是虚环着元奺的身体,他此时慢慢收紧,把她箍在怀中,然后一低头,衔住了她的唇。
元奺睁大眼,挣扎了一下,却被秦麦的铜铁手臂给制住了。
他闭着眼,很专心地品尝她的芬芳,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堵住她的呼吸。
当他终于心满意足把她放开时,她差点没憋得闭过气去。
太放肆了,太放肆了!元奺怒不可遏,从来没有,还从来没有男人敢主动索她的吻,遑论强吻!
“朕要治你的罪!”
她高声威胁,同时扑上去,把他推倒在软榻上。
她骑坐在他身上,粗暴地扯他的衣带。
秦麦好整以暇:“陛下这是要治臣什么罪?罚臣裸体面圣么?”
“闭上你的嘴!”元奺粗声粗气地命令,却不经意流露出媚态。
撩得秦麦一下子就起反应了。
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皇帝的层层衣袍,最尊贵的明黄色,御贡的上品锦缎,在霸道男人的手中碎成条条和片片。
“撕朕的衣服,你赔得起么?”元奺骂道。
“赔不起,恳请陛下准臣肉偿。”他粗砺的大手触上她细嫩的肌肤,弄得她好刺激。
她想推开他,他挡开她的手。她再推,他居然直接把她的双手扣在头顶,让她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朕要杀了你这个乱臣贼子!”
他亲吻着她,“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然后继续攻城略地。
元奺真是开眼了,男人在床上居然还可以这么霸道!
以前她召男人侍寝,他们都是小心翼翼从床尾爬上床,然后听从她的指示,她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全程都要小小心心,恭恭谨谨,不能有丝毫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