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
天州各大势力的反应,令郑必渊杀机狂涌。这些人还真是够墙头草的,难道真以为眼前的这只蝼蚁还能翻天不成?
“我说,事到如今,你还在这里扬威给谁看呢?看看你的人缘是有多差?我真不明白,上界的天道巡查使一职,怎么就落到了你这种货色手里。”看着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犹如帝王样子的郑必渊,江林很反感。不想在和他继续浪费时间下去了。
“你说什么?!”
被江林如此诋毁,郑必渊心头大怒,周围的天道之力更是狂涌,直接向着江林压来。
“呼!”
但令人震惊的是,此时的江林只是大手一挥。稍后,那些威严阵阵的天道之力,竟就这样被驱散了,对江林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就这些本事吗?啧啧,果不其然,你也就仗着可操纵天道之力才能如此猖狂,不然的话,就凭你的资质和心性,只怕早就被人灭杀了。”说真的,江林并不是在刻意激怒郑必渊,而是真的很讨厌他。在江林看来,这种仗着机缘深厚,不但不对生灵有利,甚至还想将生灵踩在脚下,一意孤行的家伙可以说是天底下最垃圾的,也是老天爷瞎了眼。
“嘶~!”
江林这毫不客气的讥讽,却是让在场的人无不倒吸凉气。这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江林讥讽的是谁?这可是上界的天道巡察使,权利和能力都是逆天到无法想象的人物,之前谁人敢这样和郑必渊说话?
“畜牲!你屡次侮辱本座,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很好,就让本座亲手杀了你这只胆大包天的蝼蚁。”
“轰!”
这一刻郑必渊真的怒了。他是在不能接受,也无法容忍江林如此辱他。想想看,如果再任由江林这样说下去的话,之后就算杀了江林那也已经颜面尽失了。
“大家快闪开。”
看到郑必渊出手,天机阁的总阁主叶海轩招呼众人猛退。正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眼前的这两位,显然已经不是他们能参合的了。
“哼,都说了,没了天道之力,你什么也不是。”
“轰!”
只见,此时的江林毫无畏惧,《混沌祖源》功法被江林催动到极致状态,抬手一拳就迎了上去。
要知道,此时江林的肉身,已经达到了那种只有传说中的神界大能才能拥有的混沌圣体强度,这种强度,别说是眼前的郑必渊,就算是仙器打在江林身上,那也已经伤不了江林分毫。
“嘭!”
剧烈的爆炸声直接传出,冲击波快速激荡,眨眼的功夫里,竟将整个沈家驻地都给移平了。
“不,快走啊!”
只见,沈家的族人直接死上大半,有些逃得快的算是勉强躲过了刚才这一劫,而那些逃的慢的,便直接被冲击波直接化为了齑粉。
“呼!”
令人心惊的是,此时的江林却依旧完好的站在那里,表情平静,显然刚才的战斗他并没有感觉到不适应。
“嗯?”
不过,此时沈家的状况,却已经引起了江林注意。说真的,随着沈问心,沈青云和沈思明都被杀死之后,江林对于沈家的仇恨已经没有那么重了,顶多只是讨厌,还不至于将整个沈家屠杀殆尽。
因此,当看到沈家的人竟然在这一瞬间就死去了半数之多后,却是直接开口道:“闲杂人等速速离开这里,再不走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快。。快走!”闻言,沈家之人哪里还敢犹豫,他们很明白,继续留下来的话,除了白白搭上性命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虽然并不知道江林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此刻却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故接下来的时间里,不但沈家的人开始逃离此地,甚至就连一些大家族的人都开始快速转移了,哪怕没有转移的,也已经将护族大阵全程开启。
“妇人之仁。”
望着眼前的江林,郑必渊是又惊又怒。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往常无往不利的天道规则,此刻竟对江林不起作用了?而且更加惊人的是,此时江林的身体四周,正有一丝丝快速旋转的灰色丝线,这丝线郑必渊以前完全没有见到过,甚至还有一种似被克制住的感觉产生。
“妇人之仁,也总比你麻木不仁,纵容手下和亲人无辜屠杀他人要强得多!好了,废话无需多说,再来。”
“轰!”
已经领教过郑必渊实力的江林,此刻信心大增,看来和自己估计的完全一样。《混沌祖源》功法,果真可以无视乃至是克制天道之力的。
这样的情况下,江林又岂肯留手,一拳又一拳的直捣郑必渊的面门。
“可恶!”
“劈咔!!”
巨大的雷云陡然形成,随着郑必渊的发怒,就好像整个上界的天道都在为郑必渊助威一般,一时间雷云密布,无尽庞大的天道法则开始降临,一瞬间的时间里,整个天州就被无穷无尽的天道规则充斥满了。
要知道上界何其广大,这种界面的天道之力糅合起来,威能绝对是难以想象的。
“这。。我的修为被完全禁锢了。”
“还有我的,怎么办,我感觉现在连动都不可以了。”
“要完了,要完了,天道巡察使的战力果真是不可小视的。”
令整个天州修士都感觉绝望和心悸的是,随着郑必渊快速的调来上界天道所用,此时的天州算是完全被可见,可感,可寻的天道法则包围。
“滋滋!”
一时间到处都在发光,到处都是气息恐惧,让人生不出任何反抗念头的天道法则。此时的天道法则,已经完全演变成了道道七彩光芒,就像一张精心编制的大网一样,直接就将天州的所有生灵和物体覆盖住了。
“不。。我一点也动不了了。”
恐怖的束缚感压迫着天州的所有人,哪怕是大乘期巅峰的高手,此刻也只能愣愣的站在原地,全身修为尽失,身上就像背负着一座巨山一样,连随便移动一下都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