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这个棚户区号称进来了就出不去,如果上面有什么检查的时候,还会提前收到风声,那些有问题的人早早就撤退了,留下的都是一些在城北批发市场里面下苦力的搬运工。
这里有原住的居民,有老房子出租,也有自己搭起来的棚户。
总而言之,七弯八绕绕的就是很乱。
雷阳把大本营放在这个地方也是出于各方面的考虑,不知道深浅的不敢进啊,知道深浅的更不敢进来。
原本今天晚上打打麻将等等消息,一天晚上快快乐乐的就过去了。可是没想到平头这个不怕死的,还是从后门摸了进来。
而且平头今天过来根本就不是打算谈的,一刀下去,雷阳一只手就没了。
其余几个人几乎手筋脚筋同时被挑……
不过雷阳的反应也快,从腰上去趟火药枪,只不过没扣的响,就被平头一把将他按在桌子上。
“雷阳?”平头一边擦着手上的血,一边问。
“我曰尼玛,你晓得我是哪个,你还敢来这个地方,你在找死。”雷阳撕心裂肺的大吼。
平头笑了笑,“你把嗓子喊破了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不过我倒是已经派人去通风报信了,给你那帮最能打的兄弟带消息过去。”
“我想他们应该在0分钟之后能赶过来,这0分钟时间,我差不多能把你玩死。”
话都还没说利索,平头抬刀就砍,另外一只拿火药枪的手也被砍掉了。
“啊……啊……哥,哥,我错了,莫杀我……啊……好痛啊……”
大颗大颗的汗珠子从雷洋的光头上滑落,他也没有想到平头是这样的狠人,也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冒出来这么一个楞头青,说干就干,完全不给他任何商量的余地,他甚至不知道男人是为了什么目的。
就在他撕心裂肺大吼的时候,平头扯着他的耳朵刀架在他的耳朵上,“平常你们一般喜欢跟官方的哪些人坐在一起喝酒打牌?”
“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再说,有些东西我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说一句假话,我今天活剐了你。”
“赵国柱,他是****”
哗!
平头一刀将雷阳的耳朵割了下来,“我他妈警告过你,让你不要说假话,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说假话,就是赵国柱,他自己说的,他是……”
“是吗?还有谁说清楚一点。”
平头刀又架到雷阳另外一只耳朵上,渗出来的鲜血已经将整张麻将桌子上的麻将牌全部都染成了鲜红色。
连续胡了三把天胡,这对雷阳来说,意味着他这一辈子运气几乎都在今天晚上全部都耗尽了,曾经奸淫掳掠什么事情都干过的人,居然蹲几年还能出来,这些年杀人放火的事情也没少干,最后没想到在阴沟里翻了船。
这他妈闹的都是什么事?
当然雷阳这个时候对平头把所有的家底全都倒出来,也不是没有好处,说得越详细好的时间就越长,他现在还把希望寄托在那些手下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