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真多。”苏暮雨冷冷说道,被打碎中段的细剑,失去了中段,那剑尖依旧顺着原轨迹运行,直切苏昌河脑袋。
苏昌河一撇头,往后一扯步,堪堪躲过。
被阎魔掌打散了的碎片,重新再在苏暮雨手中组合成了长虹细剑。
苏昌河立马意识到:“难怪这把剑碎成这样你还舍不得丢弃,原来是为了防我的阎魔掌。”
碎片化的长虹细剑可以在苏暮雨内力下化作各种形状,进行无死角的攻击,大大减少了被苏昌河阎魔掌击中的风险。
“暗河本来就被我们重构了一次。”苏昌河摇了摇头,“你们这赤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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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当年覆灭他们一样,覆灭你!”苏暮雨冷冷说道,将长虹挥洒,细小的碎片如同暗器一样泼向苏昌河。
苏昌河脸色阴鸷,为了躲避这一轮碎剑,不由分说跃上半空,对着苏暮雨天灵就是一掌压下。
十七把剑同时在苏暮雨头顶,汇聚成一个伞盖。将那压下的绿色骷髅鬼头拦截。
伞盖被砸得往中间凹陷,苏昌河露出冰冷的笑意:“你的十八剑阵,也不过如此。”
一剑破空,如鹰击长空,锥往苏昌河头颅而来。
苏昌河被迫放开掌下的苏暮雨,翻身躲过,那一道剑气还是将他的脸庞划伤。
苏暮雨顶着那一掌的压力,体内气息翻涌。
太阿剑回到余理手中,苏昌河伸出两指,摸在脸颊的伤口上,手指沾上了血迹。
“你们,一个废物。”苏昌河看了一眼苏幕遮,又看向余理和苏暮雨,“一个乳臭未干,一个尚未痊愈。也想拿下我?”
“你什么意思?”苏幕遮怒道。
“苏昌河!今夜,我与两位师父并肩作战。”余理冷冷说道,“你,今晚必死无疑。”
“两个师父?”苏昌河凝重了起来。
“大家长。”十七剑在苏暮雨周身环绕,他看了一眼余理,能在余理心目中与青城山那位相提并论,苏暮雨听得出来余理对自己的尊重。
“今夜,定叫你领会一番什么叫道门功法!”余理冷冷道。
“哼。”苏昌河冷笑,不过是虚张声势。
“今夜这一战,怕是会有危险。”余理沉声对苏幕遮说道,“一会儿你不要在这里给我跟苏师傅碍手碍脚。”
“死鬼!”苏幕遮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怕她受伤就直说,还要贬低她一顿碍手碍脚。
苏暮雨挥动双手,十七剑动了,没有剑的韵味,只是单纯被摆布射向苏昌河。
可苏昌河知道,杀手越是要杀人的剑,就越是不能招摇。
如今的苏暮雨还保留着杀手的习性,可从他心系暗河弟子开始,他便不再冷血。
余理一脚便把苏幕遮踹到一旁,提着太阿剑跟着攻了上去。
苏昌河对着来剑抬手,绿色骷髅在他右手上盈起,他轻松写意的用阎魔掌打下每一柄朴素的剑。
余理一剑挑撩而至,苏昌河抬起左手,托打在他手腕上,二人足下互踢,难解难分。
苏昌河一心二用,十七把剑最后一把被他击落,他终于能腾出手来,给这个不知轻重的赤水大家长尝尝阎魔掌毒的味道。
余理手中太阿转了一个剑花,逼退苏昌河一步,下一刻苏暮雨的长虹一剑已经攻到面前,二人配合得极其默契,一人势弱便由另一个人顶上,如拍岸惊涛,一波连着一波。
他不得不阎魔掌打散了那稀碎铁片的剑身,宽大的袖袍挥动,将铁片包裹入其中,不给苏暮雨重新取回的机会。
抬起左手手掌,便要对着余理落下。
还未等第二掌阎魔凝聚起,苏暮雨勾动手指,一把五官王对着苏昌河钩射而来。
苏昌河为躲避这一剑,顿时失了准头,莹莹绿色骷髅拍出,却是与余理错开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