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放却是不闪不避,长生真气密布于拳头之上,跟狼牙棒硬碰在一起。
只听“嘭”的一道暴响,宛若雷霆炸裂。
房见鼎如遭雷殛般地浑身一震,上半身不由地向后倾去,贴到了马背之上,而他跨下的骏马却发出一道长嘶,四蹄一软地跪在地上,口鼻中喷出了血沫。
显然,房见鼎将他这一拳的力道全部转移到了健马之上。
齐放的拳头与狼牙棒硬碰一下后,身体高高的抛飞起来,在空中一折,再次飞扑而下,以掌为刀,向他劈下。
房见鼎知道来者功力高绝,自己恐怕并非他的对手,但由于健马伏地,让他来不及闪避,只能将狼牙棒横在身前,进行搁挡。
齐放轻笑一声,化刀为掌,轻飘飘地按在狼牙棒上,接着猛地一催内力,掌力迸发而出,吐道:“死!”
“砰”的一下,狼牙棒狠狠地砸到了房见鼎胸口,将他的胸膛砸得凹陷下去。
“啪啪啪啪。”
一串筋骨齐鸣的脆响后,房见鼎轰然倒地,口中鲜血狂涌,里面还夹杂着一些肉脏的碎末,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死不瞑目。
飞马牧场众人见状,轰然叫好,气浪冲天。
齐放身形一转,轻飘飘地落在地上,朗声道:“房见鼎已死,尔等还不束手就缚!”
“老大死了!”
“快逃。”
众流寇见到齐放如同天神一般的威势,吓得魂不附体,心胆俱寒,大叫一声,“哄”地一下四散而逃。
“恶贼休逃!”
“不要放走他们。”
飞马牧场的汉子策马追了上去,痛打落水狗,砍瓜切菜地将逃蹿的贼寇斩杀。
梁治下马,走到齐放身前,抱拳道:“在下飞马牧场梁治,多谢兄台援手之恩,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在下齐放。”齐放同样抱了下拳,道:“些许小事,不值一提。这些贼寇横行霸道,恶贯满盈,除恶惩奸正是我辈之责,梁公不用放在心上。”
梁治脸上露出一抹讶色,道:“原来是百花公子,失敬失敬。”
齐放“哦”了一声,诧异道:“梁公听说过我?”
梁治道:“我们刚刚从南阳回来,途经襄阳,听人说过公子的名号。本以为是夸大其词,没想到今日一见,公子的身手比传闻中还要惊艳三分,人中龙凤,名不虚传。”
齐放笑道:“哈哈,梁公过奖了。”
梁治热情地邀请道:“前面就是飞马牧场,齐兄务必到府上喝杯水酒,好让梁某一尽地主之谊,否则江湖同道该嘲笑梁某不知礼数了。”
“好吧。”
齐放见盛情难怯,只好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