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老色鬼老包,率众将欢庆饮酒间,突然问本初,听说捉了大总手下侍卫长仙子那婆娘叫个什么?本初答,“严小丽”。老包酒气冲天,一仰脖,又灌了一口牛木兰山,嘴角露一丝淫笑。问本初,模样如何?本初答,真如天仙!老包大喜,道:“那几个贱妇牌牌都翻光磨平了,这样吧,一会赏与痴逼脸及各将。”又一拍本初肩膀,奸笑着说:“我的,你的可明白!”说完起身晃悠悠去了寝宫。本初这才要牢里提长仙送与老包。
且说本初兴匆匆奔关押地点来,大惊,见两名小兵早被砍翻。长仙严小丽无踪无迹也。本初大呼:“来人,长毛女逃亦!”生了如此严重事件,寨内大乱。中暗表,山寨大胜,全体狂欢,就放松了警惕。秋裤叔嫂可没闭着,一合计:“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此天赐良机也。又能逃脱,又可救严长毛在大总面前立一大功。”叔嫂二人分工,由秋裤去本初那偷出寨令牌,由秋裤嫂救长毛。秋裤去偷不提。单说秋裤嫂子,两把切莱刀砍翻守卫,将严小丽长盘起,换了一套行头,扮作自己贴身女兵。骑快马奔寨门口,秋裤手拿令牌刚好到来,三人一同亮牌出寨。士兵不敢阻拦,因寨有规矩,只有持木荣、本初令牌方可出寨。因而三人得以逃脱。待本初、木荣带兵追來,一口气追至水流完坡,见远处尘土飞扬,三个黑点逐渐消失……本初仰天长叹,和木荣悻悻而回。
包哥晃悠悠进了寝宫,仰脸往床上一倒,进入了梦境时分,但见,似雾又似烟的一阵扑来,伴着香气,一轻衣薄纱长毛女子缓缓而来,叫了一声:“包哥,许久不见,想死丽丽了!”,老包乃色中怪物,那经得住这般挑逗,”哈哈哈!“出他那特有的怪笑……长女近得身来,为老包宽衣解带,老包眼睛就开始眯起来,如坠落在云雾之间飘浮着,爪子就开始伸出抓住长毛女的手,使劲往怀里拽,又腾右爪子往长毛女脸上抚摸着,忽然惊醒,坐起定睛一瞧,“哇哇!”两下,酒菜全部喷出……原来,床面前站着的竟然是大刀疤大门牙痴逼脸。包哥大怒,“老子怎么觉得脸不平展,咋是你个比货!”痴逼脸赶紧弯腰报告,大事不好呀包王,那贼人秋裤叔嫂将长毛女劫走了,军事让我来报告您!老包闻听,醉意全无,咆哮道:“你,还有本初,去去去,不把长毛女给我抢回来,定杀无赦!”。
痴逼脸屁滚尿流从老包那出来,立即奔本初府中,痴逼脸原本是本初心腹,来去自由,说话也随意,此次因传信、点火烧营立了大功,被封偏将。痴逼脸将老包动火之事告之本初,本初十分镇定,也在他意料之中。让痴逼脸俯耳过来,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叮嘱一番,痴逼脸领令而去。过了三天,木荣召集众将开会,商讨山寨展大计,也未见老包出席,本初会后就带痴逼脸一起来见老包。
几日未见,老包判若两人,头花白,一脸苦瓜相,无精打采,嘴巴起了一些泡。一看便知是严重上火,焦虑攻心所至。本初说:“秋贱实在可恶,千算万算木有算到他会劫人。唉!大战刚息,若去抢长毛女,必又刀兵四起,当下是山寨缺将少兵,也需要休整……”老包越听越烦,说,“这都是你、木荣操的心。”本初向痴逼脸递个眼色,痴逼脸立马会意,上前施礼道,包王,小将有事奏,不知可否。老包眼皮都懒得动,说,尼玛你个比货有屁就放。痴逼脸满脸堆笑,献殷勤地爬在老包耳边细说……老包还未听完,立即手舞足蹈起来,眼睛也睁得鼓圆,忽又怏下来说,“爽是爽,只是风险太大。”本初说,只要安排周密,安全应该不是问题。老包思考片刻猛一拍大腿说,好,就这么定。只是此事仅限我三人知晓,决不可泄漏。
天黑后,一辆马车吱吱呀呀出了山寨,见,一商人模样打扮的人端坐在马背上,马车上坐了个下人模样的老头,头戴狗皮帽子,只露出两只眼来。马车悠悠晃晃,吱吱呀呀奔五州城而来……
(本章完)